聂星然不爽地站起身,上课铃打响,他这节课又要翘,明柯伸伸手,“诶,英语啊,你去哪儿?”
聂星然:“上厕所,再他妈说话抽死你。”
明柯哎哟,摇头失笑,邢洲也真是,测验有聂星然重要吗?白给他说那多好话。
聂星然去四楼上厕所,上完去楼顶上坐着吹风,他挺喜欢高处,越高越好。
不小心睡着,醒时候已经下课有会儿,他撕掉腺体上药贴,慢吞吞下楼。
明柯忙边上挪挪,“还有两个星期就放寒假,高三得让邢洲跟们个班,这样太麻烦。”
聂星然没说什。
本来以为聂星然回来,邢洲肯定下课就过来,谁知道连着两节课都没人,眼看聂星然脸色越来越差,气压越来越低,明柯去问问小弟,“他们班今天上午三节课都测验,最后节体育。”
聂星然踩着桌子下面横杠,低头玩手机,他腺体上贴药,医生给它开,说可以不那难受,但后门这里,进进出出,有个alpha还不长眼衣服碰到他,聂星然差点没忍住站起来把他抡到走廊上。
很烦躁,很臭,腺体已经有些不舒服。
洗。
湿漉漉,也不洗,不嫌脏。
……
聂星然在公寓玩五天才回学校,直用邢洲手机。
明柯把他们位置换到靠教室后门最后排,随时开着门,通风。
邢洲班前没人,另外三个班好像去上实验课,也没人,整个四楼都很空,女生声音就很大。
很刺耳。
项晴堵在教室门口近乎尖叫地冲邢洲喊,“你知不知道同学们怎说你?舔狗啊!”
“你有没有脸?有没有尊严啊!你是alpha吗!怎那下贱!”
“你在那种地方,那多人,老师教授面,蹲到聂星然桌子下面,你恶不恶心!你
邢洲明知道他需要他信息素,还不过来。
聂星然骂句脏话。
明柯咳下,安静如鸡。
聂星然把手机扔桌兜里,转头看他,“你喉咙卡住?”
明柯:“……”
聂星然回来同学们还是挺八卦,但不敢表现出来,个个都低着头在群里刷信息,明柯小弟们更是被警告,谁也不许提阶梯室里事。
明柯小声问:“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聂星然在看这几天笔记,“没有。”
明柯也看到笔记本,随口说句:“邢洲下来给你记。”接着又不放心地问:“腺体疼不疼?是不是很臭?”
聂星然大致翻翻,记得很详细,期末重点题都抄上来,“不疼,臭,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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