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河仔细打量他两眼,脸上带着秘而不宣神色,笑道:“要说,只有两种情况。”
楚行云拿起薯片袋,饶有兴趣般道:“呦,还有两种情况?那你说说,哪两种情况。”
说着伸手做个‘请’手势。
郑西河就说:“第,你鬼迷心窍,或者被杨姝甩就破罐破摔,对生活失去希望。第二,你学他们公子哥那套,想玩儿把,体验把,顺便满足贺家二少爷对你夙念,等你们俩新鲜劲儿过,拍两散,你就回到生活正轨上。”
说完,郑西河自己给出总结:“不过,你既不要脸,又不要命,受次情伤就破罐破摔可能性不大。所以觉得你是第二种。”
人当中?
这是个新突破口,楚行云拿出手机联系远在银江同事,让他们着手调查覃骁那些情人们,同时把装着垃圾食品袋子推到郑西河面前,难得对他友好些:“吃吧。”
郑西河算是看明白,楚行云其实不太记仇。他何止不记仇,他简直有些缺心眼,只要和他站在同样立场给他提供帮助,哪怕是丁点微不足道帮助,这个人就能抛去前嫌,赤诚相待。
想起某些政客和同行形容起楚行云,总把他描绘成善弄权术,善弄阴谋诡计,攀权富贵阴险狡诈之流,现在郑西河只觉得——他们也是看起楚行云。
楚行云边编辑信息,边腾出只手拿袋薯片,边吃边埋头打字。
楚行云煞有其事连连点头,露出脸屈服于他雄辩之下诚惶诚恐表情:“有道理有道理,那你觉得最后们俩分开,是他先甩,还是先甩他?”
郑西河以为自己当真被他褒奖,更加大言不惭道:“你甩他呀,这还用想吗?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和个冷冰冰男人在起有什意思?虽然他长得好吧,可那又有什用?”
郑西河忽然鬼鬼祟祟看眼身后紧闭卧室房门,把胳膊撑在桌子上,身体向前倾,压低声音道:“咱俩现在也算战友吧?”
楚行云按着手机头也不抬问:“你想说什?”
郑西河眼神里又浮现出昔日在警局调侃他和贺丞关系时那层油光四溢暧昧,唇角露出丝意味深长笑容:“就是好奇,你为什和杨姝分手,转投贺家二少爷怀抱?咱俩认识这多年,当年在学校还为杨姝打几架,很清楚你不是同儿。”
闻言,楚行云很冷静继续打字,只是若有似无扯起左侧唇角,笑而不语,等和银江方面军聊完,把手机放,抬起头看着他说:“你说呢?”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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