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才是被睡,相比起贺丞身上外伤,他受内伤才更严重,于是他现在底气很足,怨气颇深。
贺丞到底有些心虚,自然不敢跟他较真,连忙捉住他双手紧紧握住,笑说:“不比不比,那你想干什?你说。”
楚行云把他手推开,又看眼腕表:“八分钟,你说干什?”
贺丞微微顿,然后弯腰凑到他面前,轻声道:“接个吻就过去?”
楚行云抬起手臂勾住他脖子,吻住他嘴唇。
云现在样子有点古怪,似喜不像喜,似怒不像怒,边叹气边笑,倒像是魔障,还以为刚才他话没有取得楚行云信赖。
他把大满从腿上轰走,起身倚在桌边,把楚行云捂着脸手拉下来只,皱眉道:“你在说什?什完?话,你不信?”
楚行云抿着唇角,眼角眉梢都带笑,盯着他细细看半晌,说:“信,你说什都信,不然也不能跟你圆房不是?”
贺丞将信将疑看着他:“那你刚才——”
楚行云忽然抬起手腕看眼时间,敲敲表盖儿,笑道:“说,现在七点十分,最迟十分钟后就得去上班,剩下这点时间们干点什?”
大约十分钟后,等在九里金庭小区门口肖树看到西装革履贺丞和声休闲装楚行云并肩走出小区大门。贺丞在讲通电话,而楚行云走在他旁边抽着根烟,他们虽然没有交谈,没有互动,但是知情人稍加留心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之间那黏而不连氛围,眼角眉梢时而转动眼波,就是*情过后彼此之间气场意外相契相融。好比种化学原料泼进另种化学原料,二者相互融合,最后蓬发出质变化。
肖树打心眼里感到欣慰,他算是看着贺丞长大,论年纪,他比楚行云还大岁。所以他现在看着贺丞和楚
贺丞似乎明白他意思,眼睛往上瞟,看眼楼上卧室方向。
楚行云斜着唇角讪笑:“三五天之内不会再跟你上床,昨天晚上你差点把拆,腰酸到现在都站不起来。”
贺丞眼睛微微眯,随后抬起手解开领口衬衫纽扣:“你想看看身上牙印吗?”
楚行云不甘示弱,作势也要脱衣服:“你现在是想跟比工伤吗?”
他承认昨天晚上他没少对贺丞下口,但也是被逼急无处发泄,导致他泄愤样逮哪儿咬哪儿。今天早上他睁眼,看到贺丞像是被野兽撕咬抓绕过样,肩膀,胸口,甚至连腰腹上都布满青青红红抓痕和牙印。那有几处还在渗着血丝,凄惨好像贺丞才是那个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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