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允许后,杨开泰推开门,从门缝里挤个脑袋进来。
乔师师耳朵尖,听到有人推门,回头看是杨开泰,就故作风尘冲他招手:“三羊过来,帮干妈挑男人。”
杨开泰瞄她眼,没接话,看向坐在皮椅上正低着头专心擦耳机傅亦。
傅亦迟迟没听他出声,就抬头看他:“有事?”
“嗯。”
八月十七,农历七月七。华夏传统‘情节人’——七夕节。
是有情人互诉情肠,坦露心迹好日子。银江市扫往日遮空阴霾,显露出入秋以来第个碧紫蓝天。寥寥几只北迁南燕在城市上空盘旋飞过,羽翅划散天边几片零落白云,勾破纯净天幕。挂在珍珠塔腰线西沉残阳把半边天染像血样红,为这天热情甜蜜氛围助把火,玫瑰花和巧克力香味在每条人流湍急街道上低吟拂吻。
往年这种节日,无论是西方情人节还是中方情人节,乔师师都是全局上下瞩目焦点。她长得好,身材辣,性格外在奔放,勾勾手指挑挑眉毛就能招来身桃花。今年也不例外,她那些从市局门口排到路口街角卖煎饼大爷铺前追求者们个接个把玫瑰花和礼物送到市局办公楼下。
女人虚荣心这时候跑出来作祟,尽管她对这帮男人没个中意,但在今天不会拒绝他们殷勤。于是她打开二楼扇窗户,对楼下喊:“花留下,你可以走。”
几个难缠跟她周旋:“小乔,还有话跟你说。”
傅亦见他脸慎重严肃,也摆正态度,把耳机又放回抽屉里,双手往办工桌上放,示意他进来说话。
但是杨开泰却没进去,揪着眉毛陪着笑,略显小心道:“你,你能能出来下吗?”
于是傅亦把他带到较为安静茶水间,又把门关上,回身问道:“怎?”
杨开泰皮肤细白,浓眉大眼,还长张不显年龄娃娃脸,他今年二十三,
乔师师道:“再磨叽,花也拿走!”
乔师师对付男人很有套,对谁都是冷山美人高岭之花派头,然而男人大多都是贱,偏偏吃她这套。(没其他意思,男读者勿怪)
越是遭受美人冷遇,他们越是死心塌地俯首帖耳。
傅亦办公室是观景绝佳地点,于是乔师师领着几个女警挤在副队长办公室窗口前,对楼下来来去去追求者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傅亦被她们吵得办不工,于是从抽屉里摸出副落层灰耳机,把纸巾搓成个尖尖小头在耳机孔里细细擦灰。刚擦完只耳机,就听到有人敲他办公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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