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蒙忽然之间被推到个进退两难地步,眼神里异常错乱纠结,被楚行云燃着幽火眼睛盯,选择说实话。
“楚队,有件事儿不知道您知不知情。”
“你说。”
刘蒙咽口唾沫,尽量把郑西河脸从脑子里摆脱,鼓作气道:“前两天,们调查绿江出版社那三千万下落,追查到海外家洗钱基金组织。其实,5月6号之前还有笔钱打到那个基金账户,那笔钱不是绿江,绿江没那钱,们应该顺着那笔钱查出源头才对,但是郑队却不让查,还说多事不如少事,但是觉得那笔钱——”
“多少钱?”
楚行云打量他两眼,问他:“郑西河让你来?”
“嗯,听说楚队您受伤。”
楚行云看眼乔师师,笑冷然:“他倒挺好心,没让你捎什话?”
夹在两位队长之间刘蒙很难做,乱糟糟眉毛像两条缠在起毛毛虫,垂着脑袋时没话。
楚行云也不难为他,让乔师师把他手里果篮接过去,说:“回去吧,果篮儿钱明天找后勤报销。”
摇欲倾大厦,不过是为遮掩围墙后罪恶,世上罪恶已经够多,只剩大厦脚下片净土,现在看来,这片净土也保不住。
他和自己斗争很久,被枪口威胁生命,被车祸危及生命时尚能保持心态平静,坚守自己所背负责任与立场,丝毫不为之萦怀。但是现在,傅亦明明白白找到证据将吴耀文划为杀人犯范畴,楚行云却感到惶惑,平静许久内心受到波及,仿佛永远失去平静。
“既然有证据,那就抓人吧。”
最后,他听到自己如此说。
傅亦没应声,转过头递给杨开泰个眼色,杨开泰看看他,又看看楚行云,悄无声息走出病房。
楚行云分外冷静打断他,问道。
刘蒙抿抿唇,转过头言不发往门口走,即将出门时候忽然被傅亦叫住。
“刘蒙。”
“傅,傅队。”
傅亦露出温厚亲和笑容:“怎?你想说什?”
楚行云撕开果篮儿,拿出根香蕉正准备剥,听到傅亦话,抬起头看向刘蒙,微微皱眉:“你有话说?”
杨开泰打开病房门,就见个熟人站在门口,不知站多久。
“刘蒙?”
长脖子满脸痘印年轻人提着个果篮,看到病房里屋子人,长脖子缩,忽然有点发怯,对杨开泰说:“郑队让过来看看楚队长。”
楚行云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进来。
刘蒙不知咋,平常很冷静很稳妥个人,今天有点慌张胆怯,站在门口犹豫会儿,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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