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来找寻答案,没想到却带着身疑问离开,贺丞走出诊室,看看时间,发现这次是他接受心理咨询最长时间,个小时二十三分。
肖树坐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就说:“刚才何助理打来电话,说警局人到公司去。”
说起警局人,他第个想到就是楚行云,所以没有耽搁尽快返回公司,在方舟大厦甬道旁停车场看到几辆没有闪警灯警车,才发现是自己想错。
楚行云有点个人英雄主义,出行很少开警车,也很少带人,从来都是只身闯龙潭。如此兴师动众不是他作风,很快,前方迎面走来几位便衣刑警验证他猜想非虚。
走在中间男人身量很高,体格健硕,剃着寸头五官方正,眼睛里锋芒很明显,眼角有些吊梢,看人目光很犀利。似乎在他面前个个都是穷凶极恶犯罪嫌疑人,和楚行云很不样。
为他们答疑解惑,疏通心理。但是贺丞却只把她当做名听众,他听不进,也不需要她任何帮助和建议。
若不是他对他心里那位楚警官表达出牵挂和困扰,李医生会认为他是名无可救药人格障碍患者,但他不是。他只是心里藏着伤疤,从而对人群充满冷漠,没有安全感,自危意识过重,自保护意识过重创伤后遗症患者。但是他隐藏非常深,非常好,以至于他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两样,但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内心不安和焦虑。
李医生明白自己不能给他提供任何帮助,因为她也在贺丞‘不可信任’名单内。但是作为她心理医生,还是给出专业建议,道:“恕直言,贺先生,你问题帮不到你,如果你想弄清楚是否是儿时记忆出现偏差,你可以尝试催眠。”
贺丞看她眼,唇角弯,很委婉拒绝:“谢谢,会考虑。”
不,他不会考虑,他怎可能放任别人入侵他记忆。
刑警走到他面前停下,打量他眼,然后拿出证件举到他面前,说:“是分局刑侦队队长郑西河,现在怀疑你涉嫌谋杀,跟回去接受调查。”
贺丞调整下坐姿,神态又恢复到刚进来时放松,回到方才问题:“所以呢,你答案是什?”
李医生笑笑,低头在本子上速记,说:“你情感沙盘让很头疼啊”说着停笔,抬头看他:“你想锁住他?或者说——占有他?”
贺丞双眼中浮现出层凌乱散光,自言自语般道:“是吗。”
“但是你想从他身上得到什呢?”
是啊,他想从楚行云身上得到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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