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究竟是何时进公司,又是怎跟郭娜争执起来,直专注于手头工作她无从得知,所以猛看到郭娜忽然发狂样子和男子脸上胳膊上被她抓出斑斑血痕,她未免有些给吓蒙:郭娜对那个男子,到底得有多深怨恨,才能在公司里失态到这种地步呢
破产!不过,也留个心眼。刚才他主动说要帮找其他买家处理这批货,也同意,跟他说转让价不能低于9万。如果到时他真给报个远低于9万卖价,就说明他想坑,故意用破产借口来压价;如果到时他报价格不会低得太离谱,那他破产……可能就是真。”
“嗯。你货物该到目港吧?你打听过那边海关规定吗?听说货物放在港口超过定期限,就会自动被拍卖掉。”杜敏提醒她,“你可得把握好时间,不能只等客户那边消息。否则,万他故意拖你两个月,然后再给你报个低得离谱价格,你该怎办?到时候想不接受都不行。”
“嗯,这个知道。”陶燕点点头,“在等他回电期间,自己也去联系下其他客户,也请同行帮帮忙。反正只要能保本,就尽早处理掉这批货物。”
事情悬而未决时候,人往往是最容易紧张烦躁。因为不清楚什原因,也不知道最后结果是什,无从采取对策。
陶燕之前就是这种状态:烦躁,日夜提心吊胆,茶不思饭不想。
现在客户总算联系上,虽然知道是个很糟糕结果,但起码知道是怎回事,也明白自己下步应该怎做。心里有底,陶燕情绪反而较之前平静很多。
想到陶燕需要时间尽快联系其他客户处理这批忽然“被抛弃”货物,杜敏也就没有在她家里多待,坐会儿,看着她吃完自己带去点心后就找个借口起身告辞。见杜敏满脸倦容,陶燕有些过意不去,当下依依不舍地把她送到小区门口,看着她上公交车才折身回家。
杜敏回到家,发现方诚实不在。这个男人,该不会又去打麻将吧?她有些不安地想。蹬掉皮鞋,把自己往沙发上扔,她疲惫地闭上眼,上午在公司发生震惊幕瞬间再次扑入脑海中——
“你去死!去死!”
随着声突如其来女声尖叫,整个办公室人都惊愕地停下手头工作。杜敏抬起头,就看见斜对面财务室门被哐当声推开,向文静内向财务部主管郭娜像疯般,正咆哮着把个陌生干瘦男人连推带搡轰出来,再路连踢带打赶到大厅,直到赶出公司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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