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诚实觉得身上很热,嘴唇很干。他猜想郑芳玲应该也是,因为他看见她舔舔嘴唇,眼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娇羞闪而过。这种欲说还羞暗示使得他内心更是阵骚动:如果可以,他真想忘自己是谁,不管不顾把这个近在咫尺性感女人抓到怀里,用力亲吻、使劲揉捏……
“老大,你没有受伤吧?”郑芳玲首先打破这难堪沉默。
“呃……没有。”方诚实从意*中回过神,摇摇头,“你呢?”
“也还好。”郑芳玲不好意思地指指他衣服,“你衣服……刚才,可不是故意非礼你啊!”
“非礼”两个字本是开玩笑,但用在此时此境却自有股暧昧挑逗味道。方诚实愣下,干脆也来个半认真半开玩笑试探,“没关系,男人被女人非礼又不吃亏。不会介意,呵呵……”
“老大!你真是!人家直以为你很老实呢,原来是装啊!”郑芳玲没想到他居然有胆这回答,当下娇嗔地白他眼,“待会儿把衣服脱下来,帮你把扣子重新缝缝吧。”她边说边伸出手去捡地上散落几枚纽扣。
“没事没事,自己来。”方诚实也赶紧伸手去捡,没承想两只手都是默契地奔着同颗纽扣方向去——结果纽扣还没捡着,两个人手倒是先抓在起。
在货物抵达目港第三天,陶燕终于等到客户邮件。欣喜若狂她打开邮件,只读几句就立马傻眼:这位已经和她做过好几单生意、给她留下可亲印象南美大叔忽然声称他公司因为合伙人(也就是他妻子)背叛,即将破产,没有能力再支付剩余货款。陶燕如遭晴天霹雳,赶紧给南美大叔打越洋电话过去。这边她还没开口诉苦呢,那边南美大叔倒抢先倒起苦水来:他妻子在外面找情人,在过去几年里掏空公司切,还偷偷地栽赃陷害他,想独吞家产。他公司现在不但要破产,他自己也可能要吃官司……听到南美大叔在电话里会儿说得义愤填膺,会儿说得声泪俱下,陶燕哪里好意思发火?好不容易抱着自己即将爆炸脑袋听他絮叨完,陶燕同情地安慰他会儿,然后才可怜兮兮地问最关键问题,她4个货柜货物该怎办?
南美大叔叹息声,说:“亲爱sophia小姐,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也不是希望。这样吧,原来预付给你3万美金预付款就不要,货你就自行处理吧!”
“自行处理?怎自行处理啊?”陶燕欲哭无泪,激动地说,“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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