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谁？方诚实凝神苦想。
女孩
影像在他脑中
点点放大，渐渐清晰，他看见
她脸，长发，甚至看清她身上穿花褂子……方诚实想起来，那不是……那不是自己初中时同桌阿月吗？
阿月？他已经很久都想不起这个名字，也以为自己早就忘记那个叫阿月女孩。没想到时隔多年，居然在此时此刻如此突兀地想起。
在他发呆时候，郑芳玲手忽然动
第眼看见郑芳玲时，为什
会感觉她比同龄女孩要世故成熟，原来，是这样段特殊经历造成。
“可是林海亮他不信！你不知道那浑蛋话说得有多难听！他说
房子肯定是拿身体换来！”说到这里，郑芳玲不由得又捶着桌子恸哭，“王八蛋，臭男人！要分手就分手，才不稀罕他！可他有什资格侮辱？他自己不也勾搭不少女网友，和她们不清不楚！他和交往时犯下种种不忠，都能原谅他，为什他就不能将心比心，原谅过去？就算、就算无法原谅，他也没有资格这说！王八蛋！臭男人！”
“……芳玲，哥送你回去吧。”见郑芳玲又哭又闹，情绪不太稳定，方诚实有些担心，赶紧站起来。
“不回去！哥，你不是还没吃好吗？你继续吃啊！”
方诚实只好又胡乱吃几口：“乖，吃好。咱们走吧。”他半哄半劝地拉她，郑芳玲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
白酒后劲大，郑芳玲没走几步楼梯，人就瘫软，整个身子几乎全挂在方诚实身上。方诚实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路连搂带抱地把她从饭馆弄回小区。方诚实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把郑芳玲扶到家门口，还来不及问她拿钥匙开门，郑芳玲哇声就吐——污物小半吐在自己身上，更多则是直接吐在方诚实怀里。
方诚实别提多狼狈。
手忙脚乱地找到钥匙开房门后，他先把郑芳玲扶到床边躺下，自己赶紧奔进卫生间简单处理身上污物，然后又端盆水出来，坐在床前，拿毛巾仔仔细细地帮郑芳玲擦掉嘴角和身上污物。郑芳玲经过刚才那番折腾，此时似乎已经睡着，闭着眼，安安静静地任由方诚实擦洗。
不知为什，方诚实觉得含着眼泪睡着郑芳玲有些像个人，样都是白皙圆脸，密密长长睫毛，大大嘴巴，甚至……同样都是身材不算高挑但胸脯傲人。
“阿实，你定要好好读书，好好去考大学啊！就算是替读替考……”那个女孩从记忆长河中缓缓回过头，含着泪对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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