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想想,更正:“同志,你多算岁吧?是30周岁生日。”
“呵呵,大家都算虚岁。”
“才不这样算呢,这样算让觉得自己好老。”杜敏申辩。
方诚实笑,松开她手,碰碰她脸蛋:“本来就挺老。你都不年轻,个30岁,个32岁,再过几年就都奔四,明白吗?”
“不明白,”杜敏故意胡搅蛮缠,“你好像是要到明年1月才满32周岁吧?”
半夜,杜敏起来上厕所,发现方诚实没在床上。她四处张望下,才发现他个人坐在阳台地板上,闷着头抽烟。
杜敏想想,走过去,正要在他身旁坐下,方诚实却伸手挡挡,拖过个小凳子给她:“别坐地板上,晚上瓷砖凉。”
杜敏心里暖暖,听话地在凳子上坐下:“半夜三更,怎不睡觉呢?”
“睡不着,”方诚实抽若干小时烟,声音有点嘶哑,“现在几点?”
“不知道……可能三四点吧。”
唇乘机凑上去……
女人真是很容易被软化动物。顿缠绵热吻下来,杜敏适才气势汹汹好斗样不见,变成只温顺小猫,软绵绵地靠在方诚实怀里。方诚实乘胜追击:“还敢和闹离婚不?”
“不……敢。”杜敏脸色绯红。
“那还敢说打胎不?”
杜敏犹豫下,嘟囔道:“打。”
“妮子,都说算虚岁啊,”方诚实摇头,“在们老家,都这样算……要是在老家,像这种年纪男人,孩子都该上小学……唉!”
“那你不是在城市吗?
“哦,”方诚实顿顿,“再抽根……你先去睡吧。”
“也睡不着……诚实,你是不是生气?”杜敏试探地问。
“哪有,”方诚实摸摸她手,“这冷?去披件外套再出来。”
“不要,手脚本来就比较冷,天生。”
“乱讲。”方诚实把烟掐灭,用双手把杜敏小手握在掌心,揉揉,“老婆,记得……再过两个多月,就是你31岁生日吧?”
方诚实翻身,又是个长吻上去……然后气喘吁吁地放开杜敏:“还敢不敢说打?”
杜敏气都喘不匀,“就、就打。”
方诚实再翻身,再度展开长吻攻势……
所谓物极必反,杜敏被他连续吻堵得呼吸困难,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憋死,当下脚蹬开方诚实,咳嗽几声才生气地喊道:“无耻!下流!原始动物!你就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就打就打就打!”
方诚实没辙,长叹声,用手盖住自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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