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愣,不明白陶燕为什个晚上都在未雨绸缪这事:“陶陶,为什你直关心这个,能说说原因吗?”
“因为怕你会后悔,”陶燕把头搁在杜敏腿上,闭上眼,“杜杜,相信,扼杀个成形生命,你会愧疚辈子、自责辈子……”说到后面,她声音突然有些哽咽。
杜敏瞬间似乎明白什,她吃惊地抓住陶燕胳膊,话都说不完整:“陶陶,难道、难道你、你打过胎?”
陶燕沉默会儿,才缓缓嗯声。秘密说出口,她反倒感觉轻松许多。
“是、是和杨锐分手那次吗?”
画面,“你、你你是不是恐怖片又看多?”她结结巴巴地问。
“不是。”陶燕摇摇头,欲言又止。
不是恐怖片,那又是什,难道是亲身经历?杜敏更害怕。为让自己镇定些,她先暗暗做几次深呼吸,这才强作镇定地拍拍胸脯说:“这样好,你把那个噩梦告诉吧,噩梦说出口就自动破解。”
陶燕咬咬嘴唇,有些犹豫:这不仅仅是场反复发作噩梦,更是道她不愿再去揭开伤口啊!
“没事!”杜敏以为陶燕害怕,安慰地拍拍她肩膀,“有在呢,不怕鬼。”
“嗯。和他分手时候,肚里孩子已经两个多月。那时候傻,这方面常识点都不懂,还是妈发现,她陪去做流产。杜杜,妈是个虔诚基督教徒,”陶燕沉浸在回忆和自责中,“为事,妈亵渎她上帝,她内心直很惶恐,这几年
似曾相识话语……
陶燕忽然想起大学时候,她每次心情不好,就喜欢去看恐怖片。有次,是杜敏陪她,两人买是学校附近个小录像厅通票,每人6元可以连续看好几部那种。那天放全是港台鬼片,动不动就是鬼新娘和鬼小孩钻出来,鲜血和面容狰狞镜头特写个接着个。她在那边看边尖叫,杜敏却声不吭,淡定得很——因为几个小时放映过程中,她有多半时间都是双手掩面。临近结束时候,恐怖气氛达到高潮,只见剩下半个脑壳鬼小孩忽然从卫生间屋顶倒挂下来,和主人公来个近距离对视,她声惊叫紧紧抱住杜敏胳膊。杜敏自己边瑟瑟发抖,还边使劲安慰她:“没事,有在呢,不怕鬼……”
往事如烟,陶燕心头突如其来地暖,下意识地伸手抱住杜敏腰:“杜杜,可以求你件事吗?”
“什?你先说。”
“如果你明天做B超,确诊怀孕,别打胎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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