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奥，接下来怎
办？你不可能再搭车
。
们也不能让你再这样继续。这不是前几天，你已经不剩下什，你
身体已经严重透支。”
摇摇头。根本听不进去。
“莱奥，听着。你已经很成功。你已经……”
“尼克，别说。们还没到终点。这是拉斯维加斯，怎能就这结束呢？这是
次
又是沉默。
“要挂电话，爸。告诉妈妈，爱她。到好莱坞后给你们电话。”
沉默。
“再见，爸爸。”
“莱奥……”
“孩子，现在说海洞干嘛？”
“海洞，爸，你……到底还记不记得？”
电话那端停顿下。“希腊那个海洞，靠近奶奶家那个？你说那个是吗？”
“从来没去那里游过泳，你也不相信能去那儿游泳。”
“哦，莱奥，你向来不擅长游泳，这个你知道。”
，会安排你见医生，然后……”
脑袋下子又晕，但这次不是因为缺糖、缺水或睡眠不足。感觉这个世界正在组成个包围圈，马上就要到洛杉矶，可这个包围圈却要生生地把拉走。突然之间，脑子里回想起当年父亲跟健身教练说过话：“莱奥……不太自立……他总是要靠家里人……”
“莱奥……们要把你接回家。现在你已经……”
“爸……”
“听着，你这是在冒险，这个同意，但你要知道，冒险和愚蠢可不是回事……”
停顿下。
“知道你可以做到。真。只是……”听到电话那端传来阵重重叹息，紧接着又是几分钟沉默。“到以后给们来个电话吧！”
笑着说道：“言为定。”
然后合上电话。尼克转过身来：“莱奥……”
“别！”
“可很擅长！只是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游那远，你也不相信能做到，所以你从来不强迫。”
他不说话。
“爸？”
他叹口气：“在听。”
“这就是那个海洞。差点儿就要游到另端。路上有那多善良陌生人帮助，给空气、水、食物、温暖……爸，必须走完这段。”
“爸，别说，不会回去。”
“不是在跟你商量，莱奥。你这……根本行不通，莱奥。你病，病得很严重，这个你知道，你妈都急病，她甚至没法接电话……”
“爸，这跟你和妈根本没关系。这是事，必须要做事……”声音越来越大，护士悄悄走开，尼克也往后退好几英尺。
“莱奥……”
“你还记得那个海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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