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确没说话,只是眉心微不可查抽动几下,似乎想抬起眸子看着他,但却没有。
邢朗观察着他脸上每次微弱情绪变化,好像能从他脸上读出他所有未宣之于口话。
“那你昨天晚上说话,算是给回复吗?”
听他说起昨天晚上,魏恒瞬间从脖子红到耳根,咽口唾沫,费尽思量搜肠刮肚才挤出句:“喝多。”
这理由真够蹩脚,搪塞之意真够明显。
打听打听。”
说完,他不给对方任何反驳和置喙机会,挂断电话。
魏恒见他打完电话就低头按手机,副着急上火忙不可开交样子,觉得邢朗此时顾不上他,是个脱身机会。于是他抬脚往门口走去,握住门把正要开门时候,见邢朗忽然走上前,抬起手按在门板上,音调沉沉问:“去哪儿?”
“沈警官有事找。”
邢朗把被他扭开门锁又扭回去,移步到他面前,道:“也有事找你。”
虽然魏恒此时依旧是副拒人千里,不肯就范模样,但是邢朗看出来,他在犹豫不决,在摇摆不定。他坚持和固执马上就要以摧枯拉朽之势,轰然倒塌。
所以邢朗非但不灰心,反而被激励。
邢朗撩起他耳边缕微卷垂发,捏在指腹里捻开发丝,低低笑笑:“喝多?怎记得当时你身上丝酒味都没有。就算你喝多也没关系,有句老话你肯定听过,叫酒后吐真言。你昨天晚上说,可是你心里话。”
魏恒有些招架不住,扭过头只留给他个侧脸,勉强维持从容风度:“给时间,要再想想。”
他本以为邢朗肯定会答应,却不料邢朗口否决:“不给,不知道你这几天躲起来都在胡思乱想什鬼东西,你这个脑子除分析尸体分析头头是道,分析你自己就乱成锅粥。你情商低,不善于处理感情上事,给你多长时
魏恒忽然发现他把自己置入个进退两难境地,他身后是门板,面前堵着邢朗,就连左右两侧都被邢朗抬起胳膊撑着门板堵住,他结结实实被邢朗堵在片小小四方之地。
邢朗离他太近,近到魏恒可以清楚听到他沉缓呼吸声,闻到他身上洗衣液清香混着极淡烟草味味道。
魏恒太阳穴突突直跳,跳他头晕脑胀,他抬手扶着额角,口吻略显急躁:“那就快点说。”
邢朗双手撑着门板,看着他脸不急不慢问:“昨天给你发短信,看到吗?”
他没指望能从魏恒嘴里听到答复,只要魏恒不说‘没看到’,他沉默就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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