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不动
夜幕背景下，他身体以与背景格格不入形态由半空中坠落，像是
辆被遗落在车站列车。
身体
又是五声枪响过后，夜幕中余音阵阵，漆黑枪口中冒出几丝灼热火药气息。
“嗯？”
佟野似乎是没料到子弹这
快用完
，皱着眉头又扣几下扳机，再也没有子弹从枪口中射出。
他拨拨头发：“靠，不经用。”
说着，他把打空手枪扔出窗外，摸出烟盒似乎想抽烟，可是他烟盒也空。
邢朗看着不远处林颠之上被惊飞群鸟，眼前有瞬间晕眩。
林间路窄，小汪车被忽然停下吉普堵在后面，焦急按两声喇叭。
邢朗稳住异常混乱心绪，再次挂挡上路，冲向枪声响起地方。
忽然响起枪声把魏恒吓跳，他诧异看着朝窗外开枪佟野。
佟野伸长胳膊，右臂和枪管连成条笔直直线，以分外娴熟姿势接连不断打出枪膛里子弹。
佟野冷笑：“其实是
和佟月在控制她，她每天忧心忡忡，提心吊胆，唯恐事迹败露。这两年她直靠吃安眠药入睡，和佟月就是楔进她眼睛里两颗钉子，她没有魄力杀死们，就只能忍受们，忍受们带给她折磨。看似是她在控制们，其实是们在折磨她。”
佟野道：“这就是报复她方式。”
魏恒听完，心里只有个感悟。
这家人为互相伤害，真是费尽心机。
在沉默中，佟野扭头看着远山轮廓，把他口中假枪伸出窗外，枪口对着黑夜中虚无点，缓缓扣下扳机。
佟野烦躁把烟盒扔到边，撑着下巴看着方才承受枪响山峦沉默阵子，忽然露出抹笑，转头看着魏恒说：“你在这里等会儿吧，他们马上就到。”
魏恒不语，但是已经预感到他想做什。
像是告别似，佟野深深看他眼，然后起身站在窗台上，迎着夜晚呼啸冷风，悠长吐出口气。
魏恒想说点什阻止他，但是话到嘴边又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想把佟野从窗台上拽下来，但是佟野刚才给他下麻醉剂让他连活动思维都有些费劲，四肢酸软动都动不。
没有言语上告别，佟野闭上眼睛，抬脚踏入虚空之中。
“砰！”
“砰！”
“砰！”
“砰！”
“砰！”
“砰！”
声枪响炸开在无边夜幕中，勒停在夜路中急驶辆吉普。
邢朗猛地踩下刹车，吉普车停在林间公路上。
“老大，是枪声！”
小汪声音从步话机中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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