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清笑问:“你到底瘸不瘸?”
还没等到魏恒回答,公交车就开走。
很快,他收到条微信,魏恒简洁明给他发个字——瘸。
附赠个聊天终结者表情,个礼貌笑脸。
支升到正支。按说,老刘也是没人用,邢朗在支队时候,他是各分院局铁腕子,结案率数数二。邢朗下沉后,他位置险些坐不稳。所以才把人又接回去,扇巴掌又给个甜枣。这事儿虽然,但是被传风风火火,邢朗也背个‘刑讯’污点,监察委有事儿没事儿就盯着他,虽然有刘青柏罩着他,但是始终不好听,看啊,他官路也就断在西港支队。”
周毅清说这番话时候,语气中带有不加掩饰窃喜和不屑。
魏恒对他们之间对同僚风言浪语没有兴趣,只把他话当故事听,听完后,莫名其妙点出个不算重点侧重点:“他结婚?”
周毅清倒是对这种八卦消息门儿清:“你是说他当年冲冠怒为红颜?结个屁婚,早吹,也是条光棍儿。”
闲话到此,十三路公交车摇摇晃晃披着风雨来。
魏恒站起身,把烟头扔进垃圾桶,等待公交车进站。
两个女孩儿好像赶时间,急急忙忙跑过来抢在他前面上车,他不慌不忙跟在女儿身后走出站台,淋几步雨。
公交车发车在即,周毅清习惯他从不与人告别,只坐在长椅上目送他,看着他拄着雨伞稳步上公交车,拿出两枚硬币投入币孔。
赶在公交车关门前刻,周毅清忽然叫他声:“魏恒。”
魏恒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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