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说完,魏恒眼睛才眨眨,滴落他睫毛上颗细小雨珠在他抬眸瞬间无声无息化作粉末泡影。
魏恒并没有听他在说些什,迟片刻才意识到耳边声音停止,便道:“嗯?说完?”
周毅清:……
魏恒抬起手腕看眼时间,然后抓紧雨伞加快步伐,语速也变快:“凶手是助理。”
不等他问为什,紧接着又说:“牛奶杯里毒是死者自己主动喝下去,所以死者身上没有防卫伤,房间也没有打斗过痕迹。但是死者不是z.sha。垃圾桶里那支注射器是今天早上助理和死者同事赶到时候趁乱扔进垃圾桶里,桌子上遗书也是助理发现尸体时候放在那里,为引导警方误以为死者是z.sha。”
反光在他漆黑眼睛里划过道刀锋般白芒。片刻后,他揣起手机,拿过周毅清手里伞,撑开走入雨中,惜字如金道:“他杀。”
周毅清淋步雨,抢入他伞下,不解道:“你不是说牛奶盒里没有毒吗?怎是他杀。”
雨滴砸在伞盖上,似乎是要将伞盖砸出个洞,远远近近都是片嘈杂混乱雨声。
魏恒不得已提高音量,不答反问道:“报警是死者同事还是助理?”
“郭建民同事。”
“……证据呢,你怎能确定遗书是助理放在桌子上?”
魏恒拿出手机按几下递给他:“刚才查昨天晚上风级和风向,四级东南风,和死者书房窗户所开方向致。如果那份遗书昨天晚上就出现在桌子上,不可能不被风吹掉,而且纸张表面没有丝毫水渍。今天早上七点钟才改变风向,所以遗书只能在七点钟之后出现在桌面上。”
“那你怎确定是助理?”
前方临近小区内部开间超市,魏恒边在口袋里找零钱,边说
“他能确定发现死者时候,那份遗书就摆在桌子上吗?”
“们问过好几次,他们两个都说发现郭建民尸体时候,他面前就摆着那份遗书。”
魏恒略思索,又问:“死者生活用品之类东西,是他自己亲自采买吗?”
“你是问那些牛奶是谁买?们调查,是助理活儿,助理每个星期会给郭建民采买次生活用品。但是据解到,助理没有作案机会,并且有大量不在场证明。刚才你不是也看,牛奶盒里没有毒,毒是下在杯子里。郭建民死在凌晨点钟,当时助理还在办公室加班。”
周毅清留心看他表情,见魏恒微微垂着眸子看着地面,雨雾濡湿他浓黑细长眼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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