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个始终对他若即若离南方女人。每每给他好似可以停住甜蜜幻觉,却决绝无情地离开。兴致来时又回来,再离开。如此多次,他真灰心丧气,主动断音讯跑到这山间小镇来,半为散心,半也是想考虑清楚,此后感情到底要怎往下走。
个纯朴男人情伤,俍歌幽幽喟叹,想来也真够心酸。听得多就会发现,爱情这回事,幸福有千百种花样,而不幸模式却大致相同,总归逃不过伤心。那日他们各自神伤,借着寒意喝酒取暖,越喝越冷。琯琯看着俍歌时而鲜活时而憔悴表情,她想她是不会爱上葛栖迟,至少无法像爱那个男人那样爱他,这样想着,琯琯有点难过又有点高兴。她离开葛栖迟,又亲手将他推给俍歌,不想他落寞,却无法容忍他过得幸福得意,尤其在她视野范围,那感觉犹如芒刺在心。
琯琯本以为俍歌发现什,才笑笑地拒绝葛栖迟求婚。事后想想,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感觉,好似新盲人走在繁华街头,听到风里回旋是让人心动喧闹,她不甘黑暗,用尽全力去想象揣摩身边色彩,但脑海里播出全是幕幕旧日片段。爱和热情都留在过去,蚕食记忆过活们,终究是要渐渐面对过期。
毕业之后刚到北京那些日子,琯琯稍回想便如坠地狱。她被经纪人安排和几个差不多同龄女孩子住在起,北五环外冰冷地下室,肮脏又拥挤,经纪人用办理暂住证名义收走她们证件。那是琯琯生度过最屈辱时间,她们像老鼠样生活,舞者工作远没有想象那光鲜顺利,所谓演出常常就是她和另外几个女孩被拉至莫名其妙夜总会进行表演,黑咕隆咚舞台上不时还会有醉酒男人蹿上来,在她们穿短裙腿上乱摸气。
即便是这样,收入还是不景气,幸好琯琯个子较高,经纪人时不时地带她参加些稍微正式走秀活动,又说这段辛苦时间是必经考验,以后会给她更多机会。琯琯决意继续忍耐阵子,她不想灰溜溜地回去,在葛栖迟面前靠软弱博取同情。
舞团女孩出事那天琯琯也在现场,听见女孩和经纪人说,不想继续在乱七八糟地方跳舞,准备回家,请经纪人将酬劳结算。不知怎,因为酬劳数目女孩和经纪人开始争吵,最后女孩决定放弃切愤然离开。琯琯觉得不值,伸手去拉她,女孩平常就和琯琯不甚交好,那时更是愤怒地将她甩开,与此同时自己冲入马路,只在几秒钟之间,女孩嘭声撞上高速驶来跑车,身子飞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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