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喜地说：“是吗？
总算对你有点用处
。那以后你每次‘这样’
时候，都帮你‘扔铅球’，好不好？”
请假不能上课。最糟糕是有时大家约好出去玩，结果魏红痛起来，大家只好送她回家或者上医院，搞得扫兴而归。
静秋从来没有这
严重过，但不适感觉总是有。今天不知道是怎，他抱着她，她那种酸胀感觉就没有，铅球也不见，好像身体里面该流出来东西
下就流出来。
她想起以前魏红肚子痛时候，有人安慰魏红，说等到结婚，跟丈夫睡过觉就会好。那时她们几个人都不相信，说难道男是味药，能治痛经？现在她有点相信，可能男真是味药，他抱她下就可以减轻她不适之感，那睡在起当然可以治痛经。
她从家里出来时候没想到老朋友会这呼之欲出，带纸不够，很快就全用光，她支支吾吾地说：“……要去买点东西。”
他什也不问，跟她起到街上去买东西。她找到家买日用品小店子，看见货架上有卫生纸卖，但卖东西是个年轻男，她就不好意思去买。她在店子门前折进折出几次，想不买，又怕等会儿弄到衣服上去，想进去买，又有点说不出口。
老三说：“你等在这里，去买。”
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你去买什”，他已经走进店子里去。她赶快躲到边去，免得看见他丢人现眼。过会儿，他提着两包卫生纸大摇大摆地出来。她抢上去，抓过来，塞进她包里，包不够大，有包塞不进去，她就下塞到他衬衣下面，让他用衣襟遮住。等到离店子远点，她责怪他：“你不知道把纸藏在衣服下面？怎这不怕丑？”
“这有什丑？自然现象，又不是谁不知道几件事。”
她想起以前在个地方学医时候，医院给全班讲过次生理卫生课，讲到女性生理周期时候，女生都不好意思听，但男生听得很带劲。有个男生还用线索系个圆圈，上面有个结，那个男生把线圈转圈，让那个结跑到上头来，嘴里念叨着：“个周期。”再转圈，说：“又个周期。”她不知道老三是不是也是这学来。
既然他都知道，她也不怕。她附在他耳边告诉他，说因为他“这样”，她那个“铅球”下就不见，所以她觉得没平时那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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