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他没再追问，叹
口气说：“总想叫你不要去打工，让
来照顾你，但总是不敢说，怕说你会生气。”他盯着她，“这样怕你生气，你怕不怕生气？”
她老实说：“也怕你生气，怕你
生气就不理。”
“傻瓜，怎
会不理你？不管你做什说什，不管你怎冷落，都不会生你
气、不理你，因为相信不管你做什，都是有你苦衷，有你道理。你说话，是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所以你千万不要说言不由衷话，因为都当真。”
他拿起她受伤那只手，轻轻摸摸伤口：“还疼不疼？”
不是A省，不然认识人可能多点。”
她把哥哥和亚民故事讲给他听，但她没讲坐在床上那段，好像有点讲不出口样。他听，赞赏说：“你哥哥很幸运，遇到这好女孩。不过比你哥哥更幸运，因为遇到你——”
虽然她说她已经习惯于他肉麻，但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有什好？又没有像亚民那样保护你……”
“你会，如果需要，你会，只不过现在还没遇到需要那样做场合罢。也会那样保护你，为你，什都敢做，什都肯做，你相信不相信？”他突然问，“你手上伤是怎回事？”
她下意识地把左手放到身后：“什伤？”
她摇摇头。
他问：“如果把手搞伤，把人累瘦，你心疼不心疼？”
她说不出“心疼”两个字，只点点头。他好像得到真理样，理直气壮地说：“那你为什老要去打工，要把自己搞伤、搞瘦呢？你不知道会……心疼吗？是说心里真会痛，像有人用刀扎心样。你痛过没有？”
他表情很严肃，她不知道怎回答。他说：“你肯定是没有痛过，所以你不知道那是什滋味。算，也不想让你知道那滋味。”
她不知道他今天为什老没来抱她，只在那里讲讲讲，而她今天好像特别希望他来抱抱她，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她看见不远处总有些人，有在游泳，有从那里过。她想肯定是这地方不够隐蔽，所以他不敢抱她，就说
“早看见，你告诉，是怎回事，是不是那个姓万欺负你？”
“没有，他能怎欺负？拿刀砍手？是……用小刀刮墙上旧标语时候划伤。”
“真跟他没关？”
“真没关。”
“你右手拿着小刀刮墙上标语，怎会把左手手心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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