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能?你没见书上都是那写:他心狂野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嘴里跳出去样。”
“书里这样写?”
“当然,你心也跳得很快,快到嘴边。”
静秋感受下自己心跳,狐疑地说:“不快呀,还没你快,怎就说快到嘴边?”
“你自己感觉不到,你不相信话,张开嘴,看是不是到嘴边。”不等静秋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住她嘴。她觉得大事不妙,拼命推开他。但他不理,味地吻着,还用他舌头顶开她嘴唇。
,“怎会跑那里站着?”
“噢,那可能是看花眼。那天回头,总觉得树下站着个人样,穿着洁白衬衣……”
他呵呵笑起来:“你真是看花眼,那冷天,穿着件洁白衬衣站在那里?不冻死?”
静秋想想也是:“可能是平常听《山楂树》时,老想起那树下站着两个青年,所以看走眼。”
他本正经地说:“也许是那些冤魂当中有谁长得像吧?可能那天他现形,刚好被你看见,你就以为是。快看,他又出来!”
如果他只吻她嘴唇,她可能还不会这紧张,现在他连舌头都伸进她嘴里来,使她觉得很难堪,感觉他很下流样,怎可以这样?从来没听说过接吻是这样。她紧紧咬着牙,他舌头只能在她嘴唇和牙齿之间滑来滑去。他攻又攻,她都紧咬着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要这样,只觉得既然他是想进入她口腔,那肯定就是
静秋哪里敢看,吓得撒脚就跑,被他把拉住,扯到自己怀里,搂紧,安慰说:“骗你,哪里有什冤魂,都是编出来吓唬你。”他搂她会儿,又开玩笑说,“本来是想把你吓得扑进怀里来,哪里知道你反而向别处跑,可见你很不信任啊。”
静秋躲在他怀里,觉得这样有点不大好,但又很舍不得他怀抱,而且也确是很怕,就厚着脸皮赖在他怀里。他在双臂上加点力,她脸就靠在他胸膛上。她从来不知道男人身体会有这样股令人醉醺醺气息,不知道怎形容那气息,就觉得有个人可以信任依赖样,心里很踏实,黑也不怕,鬼也不怕,只怕被人看见。
她能听见他心跳,好快,好大声。“其实你也很怕,”她抬头望着他,“你心跳得好快。”
他松下手,让身上背包都滑到地上去,好更自由地搂着她:“真好怕,你听心跳这快,再跳,就要从嘴里跳出去。”
“心可以从嘴里跳出去?”她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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