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静秋就知道男人对女人构成威胁,但并不知道这个威胁具体是怎回事。“强*”也听说过,外面经常可以看到布告,有些人名字上打着大红叉,就知道又枪毙几个。那些人当中,有些就是“强*犯”,有时还有犯罪经过描写,但都比较含糊,看不出究竟是怎回事。
静秋记得曾经看见过个枪毙残害女性强*犯布告,其中有句说强*犯“将螺丝刀插入女性下体,手段极其残忍”。记得那时她还跟几个女伴议论过,说到底哪里算下体?几个人都觉得腰部以下都算下体,那这个强*犯到底把螺丝刀插到受害人腰部以下哪块去?这事她直没搞清楚。
还有个女伴曾经讲过,说她姐姐跟男朋友吹,因为那个男朋友“不是人”,有天晚上,那个男朋友送她姐姐回家时
会因为看不见她难受?
静秋不好意思老呆在堂屋,怕别人觉得她是因为他在才呆在那里,就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去写汇报,但她直支着耳朵在听堂屋动静,想等他告辞回家时候悄悄跑出去告诉他,她明天要回K市去。但她又怕他拿她说过话抢白她,说:“你告诉这个干什?管你到哪里去?”
她待在自己房间,却个字也没写。快十点,她听见他在告辞,她正想找个机会溜出去告诉他,他走进她房间来,从她手里拿过笔,找张纸,很快地写几句话,然后把那张纸推到她面前。她看见他写着:
“明天走山路,在山上等你。八点。”
她吃惊,几乎看不懂他写是什意思,她抬头望着他,见他在微笑,盯着她,仿佛在等她回答。她愣片刻,还没等她回答,大妈已经走进来。他提高声音说:“谢谢你,走。”就走出去。
大妈狐疑地问:“他谢你什?”
“噢,他请帮他在K市买东西。”
大妈说:“也正想要你帮忙买点东西。”大妈拿出些钱,“你回去,帮们长林买些毛线,帮他织件毛衣,颜色、式样都由你定。听你大嫂说你蛮会织毛衣,你这身上穿是自己织吧?”
静秋不好推托,只好收下钱,心想:不能做大妈儿媳,帮她儿子织件毛衣也算是补偿吧。
那晚,静秋怎都睡不着,她把那张纸拿出来看又看,他确是那样写。但他是怎知道她明天要回去呢?他明天不上班吗?他会对她说什?做什?有他做伴,她心里很高兴,但是女孩防范是男人,他不也是个男人吗?两个人在山上,如果他要对她做什,难道她还打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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