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于是,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八日,星期天,印度东北部持续待两个月骚乱尚未平息,和另外个男同事起抵达新德里。
签证总共花二十几天时间,直到出发前两天才告诉Lyle要去别国家出差,至少在那里呆两个月。在那之前们还没有分开过那长时间。他有点不高兴没有早点告诉他,而且又是去这个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新闻里面,炸弹游行不断地方。不知道他有没有点伤感,至少有。因为在内心深处,希望在这两个月里面忘记他,然后开始新、更简单生活。
跟同行是个三十出头高级律师,名叫Rydian,很严肃个人,看起来就像上个世纪好莱坞动作片里硬汉。刚知道会跟他起去时候,这个硬汉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直到签证下来,并且拿到事务所投保国际意外险保单,他才逐渐接受这个事实,跟说他去打过预防针,写给诊所地址和接种疫苗名字,叫也记得去打。霍乱、痢疾、登革热、脑炎、肝炎,疟疾……要打多少针啊?直很怕医院,小时候打针总是要想些悲伤事情,怀着种想死心情才敢把胳膊伸给护士。那个时候,悲伤事情现成有是,却决定对自己好点,同样怀着种想死心情,不去打针。
路上总共二十几个小时,先是坐美联航班机到新加坡,然后转印度航空公司飞机到新德里。飞机降落在成集机场时候是下午两点多,也就是美国东部时间凌晨两点。走出机舱,湿热空气扑面而来,时差、距离、截然不同气候都在促使做些在纽约会很艰难决定。等候转机时候,发出去两封邮件。封是给Nick,告诉他离开纽约,大概两个月之后回来。另封给Lyle:“不要跟联系,至少给个机会忘记你。”虽然知道不会马上收到回信,还是赶紧关机,害怕毫无准备地看到这样那样字句。
继续往印度飞去时候,天黑下来,遇到气流和点坏天气,路上飞机颠簸得很厉害。直到现在,那都是经历过最惊险次航程。乘务员穿着蓝色纱丽,装作切尽在掌握样子,边微笑边派发冰激凌,给支梦龙雪糕,说谢谢不要,转头才发现,那个在纽约不可世硬汉Rydian正在舔个粉红色单球冰激淋。闭上眼睛,认真地考虑下如果真出空难能拿到多少钱,又想如果这个官司由来打话定可以多敲笔,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死,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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