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报告
。”
“后来呢？”
“康妮被辞退，拉宾高高兴兴地回国。”康妮吃吃
笑。她打个呵欠。“啊呀，”她说，“冬至前后，可真冷。乔治，
没有泼你冷水吧。”
火已经灭。楼上传来“砰”
声，可能是珍妮和她情人。康妮慢慢地哼起来，接着随着曲调摇摆起来。
他仍不走，想使她高兴起来。他又替她斟酒，这终于使她高兴起来。
斯·波里雅科夫定是英国地鼠联络员！’因此潘西把叫去，副神气活现样子。”——又是苏格兰腔——“‘你别再管波里雅科夫。把他忘掉吧，懂吗，你这个傻女人？你和你波里什
夫可叫人烦死，以后别管他。’接着又来封不客气信。‘们已经谈过话，你已经表示同意’，副件给管人事婆娘。在下面批‘同意前句，不同意后句’退给他。”她改用带兵口吻：“‘康妮，你脑子糊涂。该是让你到现实世界去见识见识时候。’”
康妮已烂醉如泥。她屁股坐在自己酒杯上，双目紧闭，脑袋不断地往边倒。
“天，”她又醒过来，轻声说，“天。”
“波里雅科夫有没有个跑腿？”史迈利问。
“为什他要个跑腿？他是文化参事，文化参事不需要跑腿。”
“来，”她说，“给你瞧瞧勋章。”
于是又东搬西找。她放在只旧公文包中，史迈利得从床底下把它拉出来。她先拿出个真勋章，放在个小盒子里，还有张打字奖状，上面化名就是她工作名字康斯坦斯·沙林格，列名于首相传接见嘉奖名单上。
“因为康妮是个好小姐，”她解释道，脸颊贴着
“科马罗夫在东京有个。这是你自己说。”
“科马罗夫是军人。”她不高兴地说。
“波里雅科夫也是。你瞧见过他勋章。”
他握着她手，等着。终于她说，兔子拉宾，大使馆文书兼司机，个笨蛋。起先她弄不清楚他是什人。她怀疑他就是化名为伊夫洛夫勃洛特。但是她无法证实。反正也没有人愿意帮助她。兔子拉宾大部分时间在伦敦周游闲逛，看女人，又不敢搭讪。但是后来她逐渐弄清楚关系。波里雅科夫举行次招待会，拉宾帮忙斟酒。半夜里波里雅科夫把拉宾叫进去，半小时后拉宾出去，大概是去发电报。波里雅科夫飞到莫斯科去时，兔子拉宾就搬到大使馆里，住到他回来。康妮口气坚定地说：“他是在代替他值班，没有问题。”
“这你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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