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你开心吗？”
“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方鹬
连蹦出
几串音，在终端那头拼命摇着头，“点都不开心怎
会开心刚才只是装开心而已，没有学长怎会开心！”
黎书
心这才稍微松下来。
他轻咳声，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些——
但还是被他尽力给压制下来。
黎书感觉自己瞬间怒火冲天，拳打在自己枕头上。
“开心你就自己开心，表现得这明显干什？！”
方鹬：“……”
黎书深呼两口气，感觉自己气真差点捋不顺。
他活这二十年真从没有这生气时候，这还是第次，而且这次差点还把他给气得没缓过来。
黎书把未说出口“只是想问问你安全抵达没有”话重新压回肚子里，深深地呼口气。
“怎，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哎？怎可能，欢迎学长随时来找聊……”
“但是你口气似乎不是这样。”黎书提口气，“你听起来好像很不开心。”
“……学、学长？”方鹬慌忙间抬高声音。
，快点和……”
……
终端那头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仅凭着这几个音，黎书还是很快地辨认出来这清亮少年音色——
就是今天中午和方鹬相聊甚欢男孩子！
他们果然起到达德里市！
……哼。
他就说。
没有他在，这个小王八蛋怎会
……这该死方鹬。
这该死小王八蛋！
黎书呼吸难得有些急促，方鹬连忙安抚道：“学长，没事吧？怎，发生什，要不要现在回去？”
“……”黎书长呼口气，终于缓点，“你开心吗？”
“什？”
刚才或许是顾着躲避记者成功到达飞船内，又或者是在飞船上长时间没有说话，他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哑沉。
听到黎书这说，他立刻咳嗽两声，欢快道：“刚才是你听错啦学长，现在怎样？现在是不是好！”
黎书点点头：“是，你现在听起来很开心。”
“当然啦，确很开……”
“开心！是啊，你和别可爱靓丽年轻漂亮会撒娇男孩子聊小时天你当然开心你能不开心吗！”
同在飞船上度过个半小时时间，并且现在还要起回去！
而且这撒娇口吻……
“该死……”黎书感觉自己火气蹭地又冒上来，忍不住握紧手里终端。
他又气又急，足足有半分钟没有说话。
终端那头方鹬忍不住困惑道：“怎，学长？有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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