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学长去忙吧，无论什
时候找
，都会在，都会等你
。”
有些愉快小尾音被拉长，方鹬心情很好地轻声道别后，
直等到黎书先按下
通话结束键。
挂断终端后黎书还尚在怔忡之中，他看着自己手中暗下屏幕——
很少有情绪心再次在方鹬话中而再次起伏着。
“不管在哪里，不管在什时候，不管是在任何方面，在心里，你永远不样。”
蕴含着无数意义语句透过这带有喜悦声音传达而来，宛若有什温柔棉絮将胸中柔软部分包裹起来。
黎书随着那暖意袭来莫名地呼吸滞后。
他握着终端指尖有些无意识地收紧，眸中因为这忽然涌上情绪而变得有些困惑。
就这样相互无言不到半分钟，方鹬很快恢复往日笑声。
但黎书也不能直接说什，只好加重语调重复边自己说过话。
“只有给你设置特殊提示音，包括来电和消息。你应该是第个也是唯个设置特殊提示音人，其他人都没有。”
“……这样啊。”
方鹬声音虽然渐渐变小，但那愉快几乎要透过终端而来。
他小声地笑起来，似乎跟听到什最大好事样，隔着个屏幕黎书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那洋溢而出欣喜。
现在可以继续说。”
“刚才……”方鹬语气短暂地停顿下，试探性地询问，“刚才学长说，只有给设置特殊提示音吗？”
黎书很坦然地微微点头：“是。”
“就、就给个人吗？”
“是啊。”
特殊意思……
就是字面上意思吗？
明明这句话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没有什……
但是为什
“好啦，学长。你不是说你在忙吗？”
“啊，是……”
“那就不打扰学长啦。还有……”
方鹬语气放柔，笑意中带上无尽温柔。
“说，全部都是真心话。”
“知道，学长。”
方鹬低笑着凑近终端，声音因为抬高音量而变得有些清亮起来。
他带着轻笑小声呢喃：“对来说，学长也是特殊。”
“……”
黎书微微怔。
“那其他人都没有吗？只有吗？是不是不样？其他人是不是都样？”
“……”
黎书时间不知道是自己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方鹬今天说话有问题。
他觉得句话已经说得挺清楚，而方鹬依然有些不知所云地把个问题重复问两三遍。
像是那天样被改造过头脑般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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