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穿过门后立即向右急转，开上
条漆黑
窄路。
“关灯！”
利玛斯把车灯关，慢慢地向第个路灯开去。他们能看到后面还有个路灯，个不亮路灯。关掉车子引擎，无声地向前滑行。过二十米，他们依稀看到有个消防笼头。利玛斯刹车，车停下来。
“
们这是在哪里？”利玛斯低声问，“们刚才穿过是列宁大街，对吧？”
“是格雷弗斯沃尔德大街。们刚才是向北方向开，们目前在勃瑙大街北面。”
条狭窄街道。街道两边有空着摊子，车子困难地在其中穿行。
“向左，马上！”
他们又快速地拐个弯，进入两幢大楼之间，像是来到个死胡同。前面上方还有衣服晾在外面，丽兹在想他们是不是要从那些衣服底下穿过去。就在车似乎快要开到尽头时候，那个男人说：“再向左，顺着路开。”利玛斯把车开上路沿，穿过人行道进入条小巷。巷子边是破损围栏，边是没有窗户建筑物。他们听到上面什
地方传来个女人喊叫声。利玛斯随即低声说：“哦，闭嘴。”同时费力地转过个九十度弯，眼前马上出现条大路。
“往哪边？”他问。
“直开过去，经过那家药店，在药店和邮局当中，就是这里！”那男人身体靠得很前，脸几乎和他们两人并排。他把手从利玛斯这边伸到风挡上指路。
“靠近潘柯？”
“差不多吧。你看。”那个男人指着左边条小路说。再远些地方能看到段墙体，在探照灯光影下呈灰棕色。墙顶布有三股铁丝网。
“坐回去。”利玛斯恶狠狠地说，“把你手拿开。你这样乱挥手，哪里看得清楚？”他猛地给车挂上挡，快速地通过那条很宽路。他向左瞄眼，惊讶地看到勃兰登堡门就在三百米开外，下面还聚集很多可怕军用车辆。
“们往哪里开？”利玛斯突然问道。
“就快到。你现在开慢点……左，左，向左！”他叫道。利玛斯猛打方向，及时转过去。他们车穿过条狭窄过道，来到个院子里。附近房子窗户有些没有，有些被封上，门洞也是空荡荡。在院子尽头有道门。“走那边，”黑暗中传来急迫而低沉命令，“过去后马上右转。在你右边会有个路灯，再后面是个破碎路灯。到第二个路灯处把车熄火，让车往前滑行，直到看见个消防龙头为止。那就到地方。”
“你为什不来开车过去？”
“他说要让你开车，他说这样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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