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谋，认为有
个高级别
人在帮他搞情报。头儿曾经问过利玛斯同样问题，现在回想起来，头儿确实问过雷迈克情报来源问题。怎
对立双方都怀疑雷迈克有别情报来源呢？雷迈克帮手是肯定有，就像那天在运河边见面时旁边两个男人。可那些帮手都不是什重要人物，卡尔也都说过他们情况。可彼得斯，也只有彼得斯，能清楚地
解卡尔能搞到什样情报，所以彼得斯才拒绝相信卡尔是单干。在这点上，彼得斯和头儿看法倒是致。
也许真是那样，也许还真有别情报来源，也许这是头儿严防蒙特知道机密。那样话，卡尔·雷迈克就是和某个特别人物合作，共同提供他们两人弄来情报。也许那是头儿和卡尔那天晚上在柏林利玛斯住处单独会面时商谈内容。
不论怎样，明天就会揭晓。明天他要显显手段。
他不知道谁杀艾尔维拉，也不知道为什要杀她。当然可以作这样猜测：艾尔维拉知道雷迈克秘密同谋是谁，所以被那个同谋杀……不对，那样太牵强。这样猜测没有考虑到从东柏林到西柏林难度，毕竟艾尔维拉是在西柏林被杀。
他觉得奇怪是，为什头儿从来没有告诉他有关艾尔维拉被杀情况。如果头儿及时通知他，那彼得斯问起这件事，他也好有个思想准备。现在想得太多也没有用，头儿做事定有他理由。他们都是很难琢磨人，往往花很长时间都猜不透他们真实用意。
他入睡前还低声说句：“卡尔真是个傻瓜。都是那个女人害，肯定是她。”现在艾尔维拉死，切都结束。他想起丽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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