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呢,说喜欢你吗?能说在意你吗?再不说还有机会吗?说又怎样呢?有资格说吗?
“还有些协会交接要处理,先回去。”高山还不等秦沃开口,就站起来要走。
“高山。”秦沃情急之下跟着站起来,叫住他,这还是她头次喊他“高山”。
高
“那回,bao雨让你去买饮料之后,回趟老家去监狱里看爸。爸爸说你是个很可爱女孩,说每回去你家想抱你,你都装肚子痛去厕所,因为他胡茬儿回回都扎到你。”
高山喝口咖啡,继续说:“爸让别欺负你,说你是妹妹。”
高山这说时候,秦沃眼泪毫无征兆地就滚落下来。她忙端起水杯喝水掩饰,却已经被高山看在眼里。
高山把纸巾放到她手上:“你别为难,本来也打算去找你,跟你告别。”
“告别?”
变成青润公司破产后收购方。”
“这个秦盛生在紧要关头毁约,撤出投资,致使高丰失去最后救命稻草。这是被自己战友坑啊!”
他们每句话都像把匕首,下又下捅在秦沃心口上,又像万箭穿心,再多待秒她可能就会倒地。
秦沃拔腿跑出会议室。
后面周,秦沃不去上课,也不怎说话,整日躺在床上试图想清楚这件事情。但除极大羞愧和耻辱,她脑子片混乱。
“嗯,拿到香港那边投行offer。”
“香港?”秦沃吃惊。
怎会这样,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坐在这里,想要把她和高山之间迷雾给拨开。秦沃现在才意识到,木心喜说没错,高山是大海上灯,不,更准确地说,是灯塔,是可以指引她方向灯塔。
“嗯,香港。小时候爸爸总从香港给带很好玩东西回来,他很喜欢香港,当年他就想把公司带到香港去上市。”高山说话时候不经意转头看向窗外。
秦沃心隐隐疼下,脑海里努力搜索着要说出口词汇。
她总是想起自己16岁生日时盛大宴会,那天父亲像个英雄被众人包围,而自己也像个公主样接受所有溢美之词。
那在世界另端,那刻,高山过着怎样悲惨生活呢?
秦沃决定自己去问高山,问他那些辛苦日子是怎熬过来,问他自己怎做才能弥补父亲犯下过错,要如何才能得到他原谅。
秦沃见到高山之后反而个字都说不出来,太多话堵在嗓子眼让她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
倒是高山直在故作轻松地告诉她些她不知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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