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钦是感觉到几次,胶带蹭得又快又疼,但忍过去,这会儿李慕问,他就说没刺到。
现在他很放松,拍完这场,后面就没什。
两人正要换衣服,庄钦才发现衣服不知道放哪去。
只好人裹着半边毯子,李慕喊郭宝箴,进来个刚才在场拍摄摄影师,特别不好意思,也不敢看他俩,尴尬道:“衣服好像放这边柜子里……来找。”
那摄影师绕圈到床背后,衣服就挂在床后衣柜里,他打开柜门,柜门弹回去重重关上,顶上,个方才就摇摇晃晃箱子终于在这下后向下滑动——
房间里没人后,打光设备也关掉,庄钦先跟他道歉,摸下他肩膀上牙印,心虚地擦上面自己留下口水印记:“挺疼吧,不好意思啊慕哥。”
李慕说不疼。
咬时候还挺……来劲。
两个人就那背对背坐着,开始撕胶带。
庄钦:“嘶。”
,再次推远,李慕把握住时机,像郭宝箴说那样,力求观众能看见真实痉挛。
两人拥抱着,李慕垂着头,鼻子蹭蹭他鼻尖。
庄钦觉得痒,忍不住就笑下,他心想完,笑场,是不是得重来。
他也不敢动,李慕就那很近地注视着他,摸他耳朵。这都是剧本里没有小动作。
镜头拉得远,落在被夕阳光芒抚=摸两个演员身上。
李慕常年在外极限运动。
有时候他手攀着块岩石,那块岩石不稳,他在岩块塌掉前秒,就会
李慕:“你也疼?”
“当然疼。”
李慕知道如果没反应是不会这疼,看来庄钦是正常,不至于拍这种戏完全没有点反应。
他背着问:“刚才胶带裹着,刺到你皮肤没有?”
胶带在前端会形成类似刀片卷口。
直到郭宝箴喊“Cut”、“过”,李慕被束缚疼痛才有些憋不住,他翻个身,平躺在庄钦身旁,身上汗水涔涔。
庄钦通常是需要点点时间来抽离,李慕身上散发荷尔蒙气味就那传过来。剧本里形容江琢,是浓烈烟草味,麝香似汗味,以及常年爱好某个香皂味道。
李慕身上没有那股皂香,而是淡淡香水气味,会儿闻着像很弱玫瑰气,会儿有些甜,像泡泡糖,过会儿又变得苦而醇厚,庄钦经常在他身上闻到,越闻越喜欢,仿佛已经习惯。
两人躺着休息几分钟,李慕手伸下去慢慢撕开胶带,很疼,非常疼,他直接流汗珠,整个人忍得非常辛苦才没叫。
郭宝箴暂时清场,让他们换衣服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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