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从柜子里拎出个药箱放到桌子上:“江叔,您过来坐。”
小黄毛扔瓷片时候用死劲,伤口不仅长还挺深。秦川擦干净血迹,用棉球沾点碘酒刚涂上去,江慎立刻“嘶”倒抽口凉气,抽到半看着江封脸色又硬生生忍下来,挤出几分笑模样:“还行,看着吓人,其实点都不疼……”
余火看着这张和江封足有五六分相似、眼下努力装作无事面孔,不知道为什有些想笑。
消过毒喷过云南白药,秦川剪小块纱布将伤处盖起来:“伤口有点深,最好还是去医院看趟,问问医生要不要缝针,再打两针破伤风。”
“不用不用,”江慎摆手,“真不用,这点大小伤哪要上医院,没那娇气。”
”转身对着其他客人作揖:“不好意思让诸位受惊,今天二楼客人全部免单,三楼打八折,算秦某给大家伙儿赔礼。”
又喊来个经理:“新挖出来陈酿,二楼桌送上小壶,另外查查这四个是用谁卡进来,把卡给销,这四个人再不许进门步。”
各方面处理周全,走过去跟江慎打完招呼,然后问江封:“这四个你要怎处理?”
江封还没开口,“咚咚咚”从楼跑上来几个穿着国安局制服探员,领头袁峰四下打量圈朝江封大步走过来:“江局,有什吩咐?”
江封站在楼梯上那会儿给对方发短信,来得倒是及时。冲着几个小青年点点:“带回局里分别关起来,让各自爸亲自找领人。”口气那嚣张,威胁人那熟练,绝对不是初犯。他倒要看看这都是哪家教出来社会栋梁。
江封没看他,转头看向靠坐在桌子上钱国栋:“钱叔还没吃饭吧,先吃饭,吃完饭开车送江
袁峰得令,直接带人将那四个用手铐铐起来,之前喊着“你知不知道爸是谁”小黄毛这会儿才算反应过来怕是惹到不能惹人,白着脸憋着两泡眼泪,蔫不拉几被探员带下去。
江封又看眼江慎眉角那个口子,问秦川:“你这边有药箱吗?”
“有有,在办公室,江叔跟来。”
秦川办公室就在二楼后面,和酒楼样装修风格,墙上挂着幅仔细装裱好大字,江慎瞧着有点眼熟,片刻后反应过来:“这是火火字吧!”
秦川笑:“是,去年过生日时候火儿送生日礼物,还有幅画,挂在三楼天字号包间里,上回丁老将军到这吃饭看中,说要花百五十万买下来,没答应,啧,这可比其他摆件儿放着有面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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