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场里有将近十几秒沉默,然后余火带头鼓起掌:为他勇气,更为他这些年受得难过和委屈。
男士鞠躬后坐回去,从隔壁个女生手里接过张纸手帕擦擦眼睛。
第二个站起来是个男生,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脸上满是少年人独有冲劲和蓬勃朝气:“去年跟家里人出柜,妈气得到现在还不理,爸直接打断三根藤条,把打得满地嗷嗷叫。打死也没用,打死也喜欢男人,还骂变态,呸,家,bao未成年儿子才是变态。”
语气神态满不在乎,说完之后个劲往上抬着下巴,但到底没能把眼泪拦下来。拽着袖子往脸上抹几把,坐下去之前鼻音浓重咕哝句:“老子才不是变态……”
第三个站起来是位女士,及肩短发烫着小卷,显得温柔又干练:“想跟大家分享其实是母亲故事,母亲也是蕾丝,她那个年代思想更加封闭,被家里人发现之后,姥爷跟两个舅舅把她在屋梁上吊起来,半个脚掌贴地,不给吃不给喝也不许睡,吊天半母亲屈服,自此被‘纠正’过来。
是数千年战争所遗留下来伤痕。
伤口很深,但总有愈合天。
总有天,们可以让所有不解人明白:
们不是怪物,们没有恶意,不要害怕们,们想要只是个能自由表达自己权利;
总有天,们足够强大到能将偏见化为求知,能将伤疤化作盔甲;
爸跟妈认识时候就知道这件事,但是他不在乎,他觉得妈不喜欢男人那是没遇见好,他魅力够大绝对能掰直。
因为这番缘故跟妈出柜时候特别顺利,她坐在床头守半夜,红着眼睛跟说对不起,说都是因为她才导致也是同性恋。”
女士对准镜头,眼眶通红笑得大方自信
总有天们能通过法律让不同得到理解,让自由真正实现,让样爱获得样尊重。”
最后句落下,余火鞠躬致谢,现场掌声如雷。而这场演讲其实才刚刚开始——
余火只是个引子,真正内容来自现场上万名亲身经历者分享。
第个主动站起来是个男士,穿着西装打着领结,大约已经工作几年,脸上带着几分经历过事情成熟:
“姓严,今年二十八岁。十七岁那年发现自己只喜欢男生,二十三岁毕业那年跟家里出柜。妈哭夜,爸让在门外跪夜,天快亮时候他跟说:‘从今以后没你这个儿子。’今年是背井离乡独自在外工作第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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