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他可以动用关系将你以家属身份,作为军方名编外成员,以前也有军官为平民身份家属这做过,没有实权没有福利,也不用执行任务,只是提高安全权限等级,但是审查特别麻烦特别复杂,正式通过估计至少需要三四个月时间,而且以后每年都要重新审查遍。
旦进入体系编制,虽然算不上法律承认伴侣关系,但你也算是彻底跟绑定,你愿意吗?”
余火吸吸鼻子:“没有秘密?”
江封坚决摇头:“没有秘密。”
“不会再像这次样鲁莽,贸然拿性命冒险?”
那两枚子弹更让他疼得喘不过气,直接伸手拦住他:“不让!老子就不让!你打啊骂啊,什时候你消气愿意跟好好说话,什时候再让!”
余火垂在腿边手掌紧又松松又紧,与江封对视眸子里无数情绪千回百转,忽然就滚下滴泪来:
“江封,不惧生死,羽获本就应该在护国之战重命呜呼,能在此方世界内存活每天,都是上天垂怜恩赐。
只是虽不惧生死,却也不愿承受与爱人生离死别痛苦。你可知那晚前去救你路上是如何过来?你不能在爱上你将你视为性命之后,再以这种方式弃于不顾。
你说过你是有家室之人,所以会爱惜性命,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但你食言。
江封抓住他手放到嘴边亲亲:“不敢,死你就要跟其他人相亲相爱白头到老,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余火望着他,漆黑眼睛在阳光下华光流转,很快,深不见底爱意便浓墨重彩地在眸子里化
倘若和你相守就意味着此生要次次经历这种不知你身在何处,不知你是生是死恐惧,甚至是与你阴阳相隔悲苦,那不如……”
“不许说!”江封双目通红心如刀绞,狠狠将他搂进怀里:“不许你再说下去!你这辈子都是爱人都是伴侣,老子认定!谁他妈也改不!”
抬手擦掉他眼泪,低头吻上去:“错,真知道错,你原谅好不好?已经找到办法,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跟你说半句谎话,以后不管要做什都全部告诉你好不好?”
余火并不相信,眼角红彤彤闪着泪光:“你在国安部工作,事事都是机密,怎可能告诉?”
“机密不能告诉你,是因为你安全权限等级不够。”江封死死抱住他不敢松开,放佛松开他就要跑:“被你救回来之后就跟爷爷说这件事,那多事情憋着不能告诉你,不仅对你是煎熬,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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