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着要不要道个歉或者跑到余火那边躲躲,江封已经完全无视她,转身走到吧台边坐下去。
鲍宝花忐忑半天,也吭哧吭哧挪过去,满脸堆笑:“那啥,这个人吧酒量浅,酒品还差,喝多就喜欢乱说话,江少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放在心上。”
江封冷冷扫她眼。没说话,转头依然专注看着余火。
鲍宝花浑身哆嗦,心瞬间凉半截:完完,完完完,这下子铁定
要下狠手胖揍顿。
鲍宝花后勃颈凉,随即酒气上涌,竟然还有胆子反驳:“来这种地方怎!这种地方为什不能来!又没违法又没犯罪,来gay吧碍着你什事儿啦!搞得像你不是同性恋样!”
江封气得说不出话,鲍宝花倒反而来劲儿:“余火最近直为新角色苦恼你知不知道?带他来这是为帮他体验生活实现目标,你作为男朋友,对他工作和理想不关心也就算,竟然还有脸指责!干什,干什你说啊!”边喊边挺着胸往江封身边撞。
江封后退几步,眼睛危险眯起来:“你再得寸进尺,可要动手。”
“你来啊!你动手啊!鲍宝花要是躲下就把名字倒过来写!”鲍宝花打个酒嗝,自觉正义感爆棚:“余火是你奴隶吗?他想去哪儿想做什难道不是他自由!你难道还想永远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爱个人是要成全,不是禁锢!味限制对方感情是不可能长久!还是说,你对余火这点信任都没有?他那实心眼,又不会出轨喽!”
抬手指着舞台:“你瞧瞧他样子,你瞧瞧他现在笑起来样子,多好看!你见过他这副模样吗!”
江封看向舞台,余火正站在舞台中央,身穿银色紧身衣男子在他和钢管之间翩翩舞动,间或邀请他起旋转跳跃。
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拘谨,浑身肌肉紧绷,呼吸微微屏住,努力控制着尽量不和舞者有任何身体上接触,但他看向舞者时赞叹,当他在舞者带领下转圈,那样纯粹而放松笑容,江封确从未见到过。
煞气逐渐消散,江封不由陷入沉思: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余火其实无异于个犹自懵懂孩子,这个世界有太多东西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没有尝试过。他自以为周全保护,是不是当真无形中阻碍爱人对这个世界感知和探索?
鲍宝花借着酒劲骂完人,骂完之后稍微清醒点,立刻吓出身冷汗:卧槽!鲍宝花你不要命啦敢这跟他说话!怼谁都行,怼他搞不好真会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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