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宝花边喊疼遍骂:“老娘长这大还没被人打过呢,这龟孙子给等着!”
余火刚给她上完药,行李包内忽然传来阵手机铃声:是节目组发次性手机。找出手机接通,余火听片刻,然后对鲍宝花道:“是谢导演打来,说救援组已经在路上,问咱们需不需要终止录制,直接把你送去医院。”
“如果终止录制等待救援组过来,是不是就意味着咱们弃权?”
余火转述问题,然后点头:“嗯,导演说是。”节目规则规定得很清楚,录制开始之后,旦接受节目组帮助就意味着弃权。
“那为什要终止啊!吃那多苦好不容易撑到今天,现在弃权疯啊!”鲍宝花直接对着两只虫子招招手:“谢导演,没事儿,歹徒也已经被余火控制住,们俩都很安全,您让救
出现此种情况。
鲍宝花又疼又怕浑身都在发抖,死死抱住余火哭个天昏地暗,彩虹面膜和着眼泪稀里哗啦全部蹭到他肩膀上。
然而到底性格强悍又向胆子大,尽情哭小半个钟头后也就逐渐平复下来,看着倒在地上歹徒边抹眼泪边打哭嗝:“他,他死吗?”
余火扶着她在床上坐好,然后走过去看看:“没有,晕过去。先去找绳子把他捆起来如何?”
“跟你起去!”鲍宝花立刻从床上站起来冲到余火身边:“记得钱大姐工具柜里就有麻绳,跟你起去。”
余火点头,两人起前往鬼屋门口售票亭,不仅拿回绳子,还拿回来好几张报纸。
趁着余火将歹徒扔到张椅子上,拖到柱子边绑麻绳功夫,鲍宝花坐在床边将报纸迅速看遍,片刻后叫声:“哈!就说这个孙子看着眼熟!他就是钱大姐说那个杀十几个人强*犯!你看,和通缉照片上长得模样!现在满世界警察都在抓他,而且还设百万赏金呢!”
这个人,值百万?余火准备打结动作顿顿,又将他多绑几圈,从胸口到手脚绑得严严实实。
鲍宝花挨那巴掌不轻,左边脸上已经又红又紫肿得老高。原先因为紧张和恐惧尚且不觉得,此时有余火陪在身边,歹徒又被绑得跟个粽子样,紧绷情绪放松,脸上火辣辣疼痛就变得清晰无比,刚说几句话便龇牙咧嘴疼得直抽凉气。
余火绑好人之后立刻走过来,先用纸巾沾水将她脸上蹭得差不多面膜擦干净,然后从行李包内找出伤药喷雾:“刚喷上去可能有点刺痛,你稍微忍着点。”为怕她受不,偷偷掺几丝灵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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