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皮癣早就痊愈,留下红痕也淡化得差不多,虽然还有些秃,但不仔细看已经瞧不出痕迹;
原本灰扑扑毛发洗过几次又修剪过回,重新长出来竟是闪亮银白色,又松又软尾端还打着卷卷儿;
圆溜溜大眼睛黑亮有神,里面再没有当初流浪时惊怕恐惧,满满全是欢喜信任。
余火举着它笑:“咱们家丑丑,如今是不是该改名叫漂亮,嗯?”
李静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舔余火脸口水小东西眼中颇为吃味:“瞧瞧,这对着把自己捡回来人就是不样啊,怎说也好吃好喝供小半个月,怎就不见它对这亲热。”
从进入军营第天开始,余火就知道周围人大多对他有所排斥。
这种排斥就像是钻进鞋底小石子,虽然看不到摸不着,但无时不在隐隐刺痛感却完全没有办法忽视。
所幸,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天早上江封对陈威说那番话,还是因为余火在训练中表现确出色,或者二者兼具,个多星期时间下来,这种排斥明显缓和不少。
尤其是在b班内部,队员们不仅会向他请教训练方法技巧,自从发现很多流行梗他都不明白以后,经常还会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玩笑。
高帆看得直摇头:“你这个班长,当得也太没威信点。你瞧瞧人家a班陈威,整天黑着张脸又不怎说话,往那站跟座金刚似,队员们谁敢不听话。”
“静姐,”余火抱着丑丑走过去:“这段时间您辛苦。”
李静摆摆手:“辛苦啥啊,丑丑乖得很,手底下也就个赵小兔崽子整天惹是生非。倒是你,看着瘦不少,训练很辛苦吧?听张敏讲带你们教官简直就跟魔鬼样,最喜欢折腾人,怎样,还撑不撑得住?”
“教官没有那可怕,他对们很负责,训练虽然累点,但是效果很好。”
“那倒是,”李静伸手往他胳
余火笑笑:“是第次做班长,还有许多需要学习地方。总归,大家开心就好。”
训练第十天,江封总算大发善心,给全体队员放半天假。前天训练结束,趁着众人正在欢庆假期功夫,直跟着摄像组张敏悄悄找到余火,告知静姐准备带着丑丑过来看他。
余火刚刚走进接待室,道白色影子便飞速扑过来,毛茸茸小尾巴甩得风火轮般,扒着他腿“汪汪”叫个不停。
“丑丑!”余火将它抱在怀里掂掂,有些惊喜:“你长大许多嘛。”
距离将丑丑捡回来已经过两个多月,如今它早已大变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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