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咬咬牙，“操蛋！”
小崔上前几步，低头看
眼老易手上
精神鉴定书，也有些慌，道：“师傅，于小蝶如果真有精神病，那她说所有话不就……”
没等小崔
老易还想说话，忽，砰砰
阵敲门声响起。
易警官狐疑，看小崔眼，示意他去开门。小崔放下笔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门看，见门外是重案组另名年轻男同事。
小崔压低声，“咋？师傅还在忙。”
男警官面色有些难看，视线越过小崔警官往里张望，看见老易后，招招手。
老易起身出来。
在床上虐待时候，你们这些正义警察在哪儿？”
老易和小崔时失语，都没有答话。
“个连畜生都比不上人，过得好好，是村里村外出名口技人，被大家尊敬；从来没做过任何坏事
，只能被关在那个臭烘烘瓦房里，生不如死。从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个世道，从来不是好有好报，恶有恶报。”于小蝶说，“所以，趁他不注意，把他从山上推下去，砰。哈哈。”
老易静静，说：“你悲惨遭遇让人惋惜同情。但是于小蝶，这不是你犯罪借口。”
“你误会，说这些，并不是想给自己开脱什
，们这行人，都知道自己会是什下场。”于小蝶低笑，眼中满是对世界憎恶和鄙夷，“只是想告诉你们这些‘正义警察’，别副正气凛然高高在上样子，个人，不是做件好事就能称之为‘好人’，也不是做件坏事就要变成‘坏人’。”
“什事？”
“易叔。”男警官眉头皱得紧紧，低声说，“刚才来几个人，自称是启康精神病疗养院医生，说于小蝶是他们病人，已经患病三年，几个月前偷跑出来……”
老易破口骂道：“瞎他妈鬼扯！”
男警官把手上那份用牛皮文件袋装着东西给老易递过去，道，“这是院方提供精神病鉴定书、于小蝶病历资料，和这三年期间她在精神病院所有治疗项目以及用药清单。”
老易接过，拆开袋子把里头东西拿出来看，鉴定书上赫然写着“严重精神分裂症”几个字。他瞬间脸色大变。
审讯室里静静。
须臾，老易深吸口气吐出来，“再问你遍，你真没有同伙？”
于小蝶摇摇头。
见此情形，老易也知道她是铁心不会说实话，静默几秒，又道：“最后个问题。上个月，有辆军车遇袭，遗失份重要文件，这件事你知道？”
于小蝶还是摇头，“不知道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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