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总院离市中心就公里多,开车几分钟。不多时,沈寂把车开进停车场,带着温舒唯瓜挂急诊。
军区医院同时服务社会群众和部队官兵,医疗水平先进,医生又都是军医,因此来这儿看病人非常多。偌大挂号大厅堆满人,有身着便装老百姓,也有穿军装戴军帽军官战士,片人山人
“胳膊受伤,先送她去医院处理下。”沈寂沉声说。
那头道:“好。你放心,那几个人们已经抓住,刚丢进警车,你们从医院出来再过来就行。到时候可能还得麻烦嫂子做个笔录。先挂吧,回头见。”
“嗯。”沈寂应声,掐电话。
温舒唯坐在旁边,多没听清,只隐约听见“警车”“笔录”之类字眼,不由皱眉,“谁给你打电话?”
“以前军校个学弟。”沈寂说,“转业,现在在丛云区公安局。”
沈寂把温舒唯抱上车,自己拉开驾驶室侧车门坐上去。发动引擎。
正是下班晚高峰,大马路上车流量很大,塞堵,跟蜗牛往前爬似。沈寂薄唇抿成条线,脸色很沉,手指在方向盘上有搭没搭地敲两下,紧接着盘子转,把车开进另条较为畅通路,抄近道开出去。
温舒唯坐旁边,眼风悄悄往旁边瞟,他眸色阴沉得吓人,整个人言行举止却又很平静,愈发教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她有些害怕,定定神,心里琢磨着,终于清清嗓子开口,说:“这儿附近有个小诊所,就在南街那边,其实都不用开车,走路也就十来分钟。”
沈寂没什表情地说:“去军总院,不远。那儿有朋友。”
温舒唯听点点头,“丛云区公安局,那挺近,离单位就开车就几分钟。”顿住,忽然反应过来,下子瞪大眼睛背脊挺直:“……你让你学弟把姚杏儿给抓?”
她说着激动,忘手上伤,番动作拉扯到右臂,瞬间袭来阵钻心疼。
“嘶……”温舒唯倒吸口凉气。
沈寂听得心紧,咬咬后槽牙,抬手就在她毛茸茸脑袋瓜上揉把,“先给老子操心你自个儿。坐好,再乱动个试试?”
温舒唯被吓住,顿时乖乖不再乱动。
“……你真不用这担心。”温舒唯嗫嚅着,强忍着疼还笑笑,故作轻松语气,“只是点儿皮肉伤,不碍事。”
沈寂没吭声。
忽阵手机铃声响起来。
沈寂单手摸出电话,看眼来电显示,接起来,“喂。”
“寂哥,人没事儿吧?”听筒里传出个年轻男人声音,语气里隐隐透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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