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得差不多时，季明轩朝他勾
勾手指。沈默立刻会意，主动坐到季明轩身上去。
季明轩借着幽微
亮光看着他，突然低下头来吻他。
他们虽然上过无数次床，却很少有这样亲密举动，沈默愣愣，反射性地扭开头。季明轩叫声“沈默”，追过来吻住他唇。
他吻技高明，亲吻中带着
种温柔劲儿，沈默差点沉迷下去。就在这时，季明轩笑下，在他唇上狠狠咬口。
沈默第二天早上起来照镜子，发现嘴角果然破个口子，季明轩留下咬痕清晰可见，遮也遮不住。
沈默这才想起下班时接到过个电话，当时他正好被周扬叫住，没来得及看是谁打来。
“不好意思，
……”沈默不擅长说谎，想半天也想不出个借口来。
季明轩早已猜到切，松开手道:“聪明人知道吃堑长智，而是笨人总会掉进同个坑里。沈默，你说你是不是笨得无可救药？”
沈默小心翼翼道:“笨点没关系，只要季先生够聪明就行。”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取悦季明轩，沈默听见阵低笑声。
这顿饭又是不欢而散。
沈默没让周扬送他，自己走路回去。到家时已快八点，几间屋子灯都暗着，显然季先生跟季小姐都未回家。沈默这几天格外疲倦，径直回自己房间睡觉。他进门刚要开灯，忽听黑暗中响起声咳嗽。
沈默吓跳，旋即认出这是谁声音，道:“季先生？你这
早就回来？”
又说:“你怎没有开灯？”
边说边去找电灯开关，却听季明轩道:“不必开灯，你先过来吧。”
如果他就这样去公司
“你晚上跟周扬起吃饭？”
“是，”沈默连忙表决心，“不过以后不会再跟他单独见面，他和季小姐才是天生对。”
“你明白就好。”
季明轩仍是笑笑，因着夜色模糊，叫人捉摸不透他脸上表情。他手指轻轻拂过沈默发梢，然后说:“脱衣服。”
沈默松口气，连忙动手去解自己衣扣。
沈默双眼逐渐适应黑暗，隐约看见季明轩独自坐在窗边，窗外是这个城市绚烂夜景。他摸索着走过去，半路上不知被什绊跤，差点摔在地上。
季明轩适时伸手扶他把。
沈默正要道谢，却冷不防被季明轩扯进怀中。夜晚这安静，他头撞上季明轩胸膛，闻到淡淡烟草味。
沈默抬抬头，问:“季先生吃过晚饭吗？”
季明轩“唔”声，说:“本来想找你起吃饭，不过你最近好像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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