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那心胸狭窄。事实上,从众多评论家将这部作品选为十大杰作,也可以看出这种批判并不恰当。
这种记述者就是罪犯诡计,在克里斯蒂以前也有作者小试牛刀。只是因为作者是瑞典人,在英美文化界不受重视。作家名字是S.A.杜塞[28],作品是长篇《斯默诺博士日记》。上述克里斯蒂作品出版于九二六年,但《斯默诺博士日记》在九七年就出版,早十年。托法医学古畑种基博士之福,这部作品很早就引进日本。古畑先生在留学德国期间,于柏林发现这本书德文版,寄给朋友小酒井不木博士,小酒井先生将之翻译成日文,于大正末期《新青年》上连载。
这个诡计也样,旦使用其余就只能算是模仿,但仍旧有众多追随者。英国柏克莱及布莱克再三使用同种诡计,在日本,横沟正史和高木彬光两位代表长篇也用这个诡计。
第三新奇诡计应属“尸体是罪犯”。死人挥舞凶器杀人是不可能,但侦探作家苦心孤诣,化不可能为可能。作家亚瑟·利斯[29]《死人手指》,严格来说,该小说其实是拿尸体当道具,真凶另有其人。不过凶手不在犯罪现场,不在场证明成立,因此变成死人杀人。
谜底是凶手让死人握住手枪,手指扣在扳机上,枪口对准正在守灵某人物,务必保证子弹能射中目标然后凶手离开去到另个地方。随着夜深,尸体出现尸僵现象,僵硬手指施力在扳机上,手枪发射,击中正在守灵目标。
现实中不可能进行得如此顺利,但小说如果描写得够巧妙,还是可以说服读者。能不能命中目标人物姑且不论,但如果只是发射手枪,是完全可能,事实上范达因在《狗园谋杀案》中,就提到真发生过这种事。
“人偶是罪犯”发想与此类似,美国A.K.格林在随笔中提到法国小说中有这样例子。让木偶握住手枪,手指扣在扳机上,天花板不断滴水下来。如此来,吸水木材膨胀开来,其力量施加在人偶手指上,由此扣动扳机、发射子弹。如果被害者躺在房间床上,该诡计并非全然不可能实现。不过除非作者行文出神入化,否则有全篇沦为作者自说自话危险。
接下来“意外复数罪犯”也是颇有意思设想。这个诡计出现在克里斯蒂某部长篇中。辆行驶中火车里,名男子遭到杀害。男子被乱刀刺死,全身遍布被刀刃刺伤痕迹。车厢里有十几名乘客,尽管盘问调查,每人却都宣称不知道凶手是谁。凶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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