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琴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她只脚穿着拖鞋,另只脚光着,飞快地跑到袁瑞身边。
“以前都是蒙刚来们家,怎今天你去他家!”夏小琴紧抓袁瑞袖口。
“他最近办案很累,不想多走动又想下棋,所以……”
袁瑞还没说完,夏小琴就开始扒他口袋:“哪里呢?哪儿呢?”
“找什亲爱?”
很长段时间,在家里时候,袁瑞话少。他总是独自站在阳台看着对面居民楼。对面,有人做饭、有人抽烟,有人和他样也看着对面人。有时候,袁瑞被夏小琴突然从后面抱住,他惊诧。他慢慢回头,才发现自己老婆依旧是那美丽和可爱。他转身看着夏小琴,轻轻抱住她,夏小琴就趴在他怀里。
他偶尔可以得到这样安静,只要不惹她,时刻顺着她。
他和夏小琴并排坐在沙发上,他们相互依偎着看电视。他时常想夏小琴会直这样安静得像只小兔子。他轻吻夏小琴额头,夏小琴望着他,脸上挂着幸福微笑。
可是他害怕长时间待在家里,他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就会做错事,要惹出什麻烦。
他离开沙发,向衣架走去。
夏小琴不明白自己最近到底是怎。
壶里水不断流到地上,她被吓跳,并没烫到哪儿。
可是她怕,非常怕。即使地上热水只让她鞋子湿丁点,她依然怕得要命。
烫吗?也许脚下面根本不烫。可是她不明白,难道老公点也不能理解她心里在想什吗?
所以她还是发火,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努力说服自己这并不是什大事,可她依然没有做到。她把遥控器扔到地上,让男人马上捡回来,男人走后,她又把杯子扔向防盗门。
“呼机!传呼机!”
袁瑞轻声叹息,抚着老婆凌乱头
“老婆,去找蒙刚,去他家下棋,你乖乖待在家。”袁瑞从衣架上拿下衣服。
“哦。”夏小琴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屏幕。
“那走,晚上回来吃饭。”袁瑞穿上衣服转过身去。
“你站住!”
袁瑞看到他老婆坐在沙发上指着自己,他停下,回头冲老婆微笑。
他又次悄无声息地离开。
她看得出,男人离开时,眼里满是绝望。
她愣。
她知道男人去另间房子,每次吵完架他总会跑去那里过夜;每次,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做,甚至有时候不知自己做些什。
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她觉得沙发很软很软,她突然特别恨自己。她落泪,然后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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