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给你讲下案子大体情况,你听完后问第个问题是什,你还记得吗?记得很清楚,当时你就问:‘凶手有眉目吗?’般人,会先关心死者,可你却是先关心
从警十三年,再大案子凌晨三点到早上七点这段时间从来都没出过警,老眼昏花。”
袁瑞直望着水面鱼漂,默不做声。蒙刚看不到他眼睛,已被渔夫帽遮住,只看到他嘴角以个奇怪角度微微上扬。
蒙刚继续说道:“清楚地记得,之前天抓住个毒枭,报纸电台采访,上级也嘉赏两天假期。那天特别高兴,约你晚上去大上海酒店喝酒,还记得吧?”
袁瑞不置可否。
“结果呢,都忘们喝多少啤酒,最后还喝瓶白酒。当时感觉是好久都没这爽,除喝什都不记得,都忘自己怎进家门。
“可是,第二天,警车却出现在你家楼下,也就在同天,发现碎尸案。”
袁瑞此刻面无表情,只是愣在边看着自己鱼竿。
“既然你没话说,那继续。老袁,们做多少年朋友?你还清楚吗?反正得仔细数数。你知道朋友和仇人有什区别吗?当遇到不可饶恕事情,朋友会劝你远走高飞,仇人会把你送进大牢。”
“可是,正好相反。”蒙刚继续说道,“见不得最亲人逍遥法外,因为从来不愿相信他会是个杀人恶魔,从不相信。记得当天上午,去你家要警车钥匙,打电话打传呼你没听到;去你家砸门,你没开。只是以为是你头天喝高,已经睡成堆烂泥。可是从没想过你次次地跑厕所竟然是为吐酒,你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把灌醉,就是为要用车子抛尸。你真是太聪明,用警车抛尸,般人怎能考虑到这种方法?谁能怀疑到警察身上?太高明。可是,真寒心,没想到凶手竟然就在自己身边!没想到凶手竟然是最最看重兄弟!
“第次,去你家要车钥匙,告诉你发生起碎尸案。你当时问第个问题是会不会在电视上播,会不会有通缉告示。当然,出于好奇心谁都会问,但也不会上来就关心这个问题。欲擒故纵啊,而且你还故意显得对案子十分感兴趣,让常来给你讲讲。兄弟笨,现在才明白你用意。你要来给你讲那个案子原因,方面是要从口中分析你处境到底危险不危险,另方面时刻做出混乱分析来扰乱判断,对吗?呵呵,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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