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起风了。
不可能对路人动手,可他们有可能会对无家可归的人动手,或者那些误入歧途的人。那个叫杨雨静的姑娘很可能不经意间接触到了这类组织。”
“可是,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我这只是假设,但绝不是杞人忧天,我们要有忧患意识,”袁瑞又点燃一支烟,“你能给内脏和肾脏丢失一个合理的解释吗?还有一种假设是,欧美近几年可能流入到中国一些邪教,他们在地下拉拢教徒,特别是拉拢那些喜欢外国人的女孩子,他们往往会用少女之心做祭品或者对犯错的教徒处以极刑。可你觉得这跟内脏买卖的组织哪个更可信些。”
蒙刚不语,两人沉浸在烟幕中。
“街上车水马龙,一切井井有条,可是每当夜幕降临,你便会处于黑暗之中。人类对自身的了解永远是匮乏的,尤其是一些阴暗面。很多人总是趋利避害,拒绝了解一些自己不喜欢的,时间长了,有些东西就会被遗忘,但你却不能否定。当某天它们重见天日,人们就又一次处于恐惧之中,不过之后还是会将其遗忘。其实它们一直存在于你身边,虽然更多时候你会对阴暗视而不见,你会选择道貌岸然地做一个,人。”
蒙刚不清楚袁瑞到底在说些什么,可他心里莫名地慌乱,他觉得一切自有因果,时间总能让它们真相大白。只是这个时间,到底需要多久。
方向。
二人坐在深棕色老式皮革沙发上,电视机里传来似有似无的喧闹声,厨房里有嘈杂的乐章。一切照旧。每每二人不做声,蒙刚耳边总是重复着不变的声响,眼前,还有电视机荧光中的烟雾缭绕。
蒙刚抵不住袁瑞和夏小琴的劝说,终于留在他们家吃晚饭。
觥筹交错,三人欢声笑语,蒙刚脸红红的,似乎又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