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在他家垃圾桶发现一截大拇指嘛,一化验根本和死者不匹配。”蒙刚说。
“不匹配?”袁瑞放下手中的瓜子,笑着对蒙刚说,“这你不早说过吗,现在怎么又研究这个问题了?”
“是啊,”蒙刚看着电视道,“他撒谎说自己当晚没在肉店就足够引起怀疑了,而且还在他家发现了断指和门前碎肉袋。”
袁瑞喝了一口茶,道:“这些我早就听你说过。”
“我意思是,我们一直怀疑他和碎尸案有关,”蒙刚无奈地笑,“可是有些证据,就让我们没法证明他碎尸的干系了。”
“风凉话,什么叫轮到我?”蒙刚有些怒,“干上也是凭咱真本事!”
“早晚是,哈哈。”袁瑞笑着说,“你这小子还真跟我急啊。”
两人看了一会儿电视,蒙刚突然问:“对了,你对凶手有什么看法?”
“凶手?”袁瑞按着遥控器,无奈这会儿全是广告,他说,“照你的说法吧,凶手,懂医术,不是一般的胆大心细,好像一直引着你们在套里绕来绕去。”
“呃,绕来绕去都给你看出来了。”蒙刚瘫在沙发上说道。
户。”
“也搜我家了。”袁瑞说。
“哦?对,也在那四个抛尸搜索范围内。”
“可能吧。”
“来问什么?”
“哦?”袁瑞眉头一紧,放下杯子又开始嗑起瓜子,说,“怎么回事,你讲讲呗。”
“其实我们已经查清,当晚张猛在自家肉店里是‘执行家务’
“也就只有你看不出来,你常跟我讲调查进度,我能不知道这点事吗?”说着,袁瑞从果盘里拿了一把瓜子。
蒙刚上前伸手也抓了一把,说:“那怎么办,到现在还没什么眉目,凶手哪里找去?”
“我怎么知道。倒是你们查的那个张什么,怎么样了?”
“张猛啊,”蒙刚朝垃圾桶吐着瓜子皮,说,“那家伙可是个硬骨头,案子一直在他身边游离,可一直也抓不着他的尾巴。昨天线索断了,刘队差点疯掉,呵呵。”
“什么线索?”
“问了问我家的交通工具啦,十八号十九号两天有什么奇怪的人和事啦,晚上几点钟回家啦,去干吗了之类的。”
“你怎么说。”
“我说当天晚上从十点到次日凌晨三点一直喝酒来着,然后那个小民警就警惕了,哈哈。我说你放心,我和刑警队的蒙大队长喝的酒,你可以问他核实一下。”
“滚,你!”蒙刚抽了一下袁瑞的脑袋,“你到底什么意思,胡来嘛你,我不是蒙大队,你说谁呢?”
袁瑞见蒙刚有些生气,就乐呵呵地说:“急什么?队长这活干上十年八年就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