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太惨
吧？”袁瑞眨眨眼，“根本没必要这
搞嘛。”
“刚刚只是假设，这个疑点并没有解决。如果
是凶手，按
蒙刚悬着
心也就放下。
“难道也没什悬赏吗？”袁瑞拿着遥控指指电视。
蒙刚这时想到之前那则新闻，说：“如果知道凶手，或者目击者可以证实话，应该有悬赏。”
“哦，这样。”袁瑞接着说，“怎样，最近调查得怎样，你不说不可以外传吗？怎连电视台都播。”
“还不是因为没线索。”说话间蒙刚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并递给袁瑞
支，夏小琴也正好端来茶具给俩人沏茶，然后寒暄两句便去厨房。
聊去玩儿呗，又能见到年轻姑娘。”
蒙刚看着袁瑞眼睛：“那你是认识她。”
“不晓得是不是她，若是重名话那可太巧。好像有个什课老师总叫这个人回答问题。”
“什课？”蒙刚追问。
“报太多记混，没事老去天都大学报班，都是面向社会，你又不是不知道。”袁瑞挠挠脑袋。
“听说那女孩被人切两千多片，什内脏啊、头啊都煮，骨头剔得也很工整。”袁瑞自言自语。
蒙刚问：“谁说？”
“你。”袁瑞歪头微微笑。
“现在你会讲冷笑话，咱说点正经，你刚刚提醒，关于煮这个问题跟你说过没？凶手处理尸体碎片，分离内藏和骨骼啊，已经很费时费力，可你考虑过为什要煮吗？这是其。第二个更让疑惑，凶手有时间煮就煮，可碎肉片却不均匀，就是生熟不均。问过聂兰，其实除死者头部被烂煮外，其他各部位只是轻微煮过样子。怎说呢，就好像凶手把死者肌肉切成平均肉片后，又用大漏勺在滚水里捞遍。”
袁瑞瞪大眼睛听蒙刚说完，手里香烟有大截烟灰掉落到地板上。
“你跟那女孩交流过吗？”
“没啊，个大老爷们儿，五大三粗，人家十七八姑娘要是愿意交流还倒好。现在女孩都现实得很，您不是款爷，门儿都没有。”袁瑞接着道，“你有她照片吗？拿来让端详端详是不是跟起上过课女孩。”
“嗯，好。”
刚刚谈话，蒙刚直在留意袁瑞表情。前不久他们单位聘到公安部专家来讲过关于人脸微表情识别专门课程，这是个用来辅助审讯工作强化课，主要是通过面部表情瞬间变化识别来考察犯人在审讯过程中有没有撒谎。
站在个公平角度来讲，这个对话过程袁瑞直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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