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是在肉店门口发现提包吗?”
蒙刚点头。
刘洋吸口烟,喝口浓汤,说:“她想起那条街上有车胎印。”
“哎,还以为金鸡岭上又发现车胎印呢。”
“所以才不明白你什脑子,”刘洋掐灭烟头,说,“金鸡岭和老太太能扯上关系?老人发现提包是早上五点半左右,现在六点半才天亮吧?那个时间出现车胎印不可疑吗?”
刘洋端着汤碗冲碗里吹气,菊花脑蛋汤似乎很热样子。蒙刚伸手在碗壁试试。
“根本不烫,快说说,有什发现。”
刘洋向蒙刚要支烟,说:“老太太说那天看到轮胎印。”
“哪天?”
“什脑子?”刘洋掌拍向蒙刚后脑勺,“要不是你那老爹,现在你还不知在哪指挥交通呢吧?”
炒芦蒿,半份什锦菜,份米饭和份菊花脑蛋汤。
“聂兰呢?”刘洋说,“怎没见到她?”
蒙刚往嘴里塞口米饭,说:“她让先吃,这会正和赵老师搞科研呢。”
“他们还能搞什科研?又研究尸体吧。”蒙刚听到这里,送到半米饭停下来,刘洋笑,“不搞这个肯定来吃饭,他们般是不科研完不吃饭。”
蒙刚点头,勺子朝饭盒扔又开始抽烟:“上午你去哪儿?找你好多次。”
“哦,错。”蒙刚说,“什样印记?”
“两三条,印记间距有远有近,有交叉,不过没照片也不好说。你有什看法?”
“根据你说法推测是三轮车。开会时围绕到底走桥还是‘天桥’,现在就有结论。金鸡岭、轮胎印、旅行包、碎肉,联系起来话,这个三轮车基本确定就是当晚抛尸车辆,起码也是其中之。而且当晚过江,凶手经过是‘天桥’,没有哨兵。”
“所以说你脑袋就是……”刘洋打
“你小子胡说!”蒙刚这吼,引来很多同事目光。
“小伙子消消气,”刘洋拉着蒙刚胳膊,说:“跟你开玩笑还当真?这里敢冲火除大队,只有你。”
“反正以后别提爹,是凭自己实力!”
“行,实力。”刘洋微笑。
蒙刚火气轻许多,他自知犯不着较真,应该拿出真本事。而此刻他又急于知道线索,于是说:“领导,倒是讲讲什车胎印?”
“那个王妈家。”刘洋说。
“领导,你又有什消息吗?。”
刘洋正将菊花脑蛋汤送到嘴边,不料被蒙刚拽下,碗汤水差点洒进脖子里。
“小心点,”刘洋说,“多少让喝口。”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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