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言片语,面色凝重。
刘洋放下电话马上起身整整衣服,蒙刚嘴角动动却没有开口,这时,刘洋说:“走吧蒙刚,还愣着干吗?”
刘洋说完走出办公室,蒙刚紧随其后:“头儿去哪?”
“金鸡岭!”说完两人消失在长廊中。
天都又是个阴天。
最后片悬在水面茶叶缓缓沉到杯底。
刘洋捋着小胡子,跷着二郎腿,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刚刚他直盯着茶杯,茶叶尖布满水面,就像石钟乳样倒挂在深不见底溶洞里。溶洞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暗,这时,阵风吹来,石钟乳变成羽毛,它们纷纷离落,打着旋儿。
最后片悬在水面茶叶就这缓缓沉到杯底。
刘洋端起茶杯:“这说来,那截手指不是死者?”
“对,看上去跟那个张猛似乎没多大关系。”蒙刚站在刘洋面前。刘洋正在气定神闲地品茶,仿佛没注意到蒙刚。他放下茶杯,蒙刚马上拿起暖水瓶给他添水:“头儿,这事不简单,八成得和那个张猛有关。们不会就这样放他吧?”
蒙刚不喜欢阴天,他眉头紧锁向车窗外望。干枯树枝、潮湿人行道、围着头巾匆忙赶路大妈、身着风衣手持文件夹年轻人、小商小贩异口同声“跳楼大甩卖”和商场门前成不变“为答谢新老客户大酬宾”巨大横幅,这切像风样在他眼前闪即逝。红灯、绿灯,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阴天里变得虚伪和做作。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金鸡岭脚下。
“金鸡岭,海拔约二百米,坐落在天都市西北郊,占地约三十五平方公里,沿东北西南呈狭长分布,东麓为市区边缘,西麓是清水河,清水河流经王村和刘梁两个村庄。当年那个精神病人碎尸案就发生在金鸡岭以西地方。”刘洋自言自语说完这些,将警车停在金鸡岭山脚下公路边,他拉上手刹,扭头看看旁蒙刚。
“精神病患者现在被关押在特殊监狱?
刘洋双手握着茶杯,用杯子顶住下巴,他胡子沾上些小水珠,他并没有发现,他说:“人暂时先不放。”
“头儿,如果真跟张猛没关,这案子们哪里找头绪?说实话,这案子挑战到世界观。现在,还不能通过媒体大规模征集线索,上级不说是要最大程度地减少影响嘛,可现在连死者身份都不明,凶手……”
“行啦,急什?”刘洋十指交叉,说,“你这急性子能破什案?们现在才刚刚开始。”
蒙刚像孩子样低下头。
刘洋刚想打开话匣子展开教育工作,不料通电话打乱他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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