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看你们调查,只管做好本职工作。”聂兰说这话时,车子刚进刑警队大门。
聂兰在车里远远地看见赵国森走进化验室。
她匆忙跟蒙刚道别,下车后马上朝赵国森消失方向走去。
聂兰来到化验室时,穿白大褂赵国森正背对着她。赵国森手里似乎拿着张单子,聂兰在门口并未出声,也许赵老师已经
蒙刚不留神车子突然急转弯,险些撞上闯红灯路人。
聂兰愣住,她只看到那人正伸手朝他们比画。她嗔怪着蒙刚,摇开车窗向人道歉。
“这有什好激动!”聂兰白蒙刚眼。
两人沉默。
“兰,昨天们审个嫌疑犯,你说那个二号断指就是在他家垃圾桶里发现,这样他似乎就可以跟碎尸案脱离关系,可相应堆麻烦就接踵而至。”
聂兰右手托腮,直望向窗外,她听到蒙刚话像是惊下,她走神,沉默会儿,她说:“昨天们肉眼观察下送检手指二号,是从第二关节下方斜斜被砍掉大拇指,而号样本则是在关节处分离,并未损坏骨骼。”
蒙刚手持方向盘,说:“这说两个……”
“手法不同。”
“这就复杂,很可能不是同人或同团伙作案吧?”
“不能妄加揣测,这是你们科室问题,”聂兰说,“想告诉你,手指有可能并非源于同人。”
“是,”聂兰叹气,“比如,假设那家伙是凶手,那另截手指是谁?有没有可能他杀两个人?如果他确实杀两个人,两根手指他为什要用两种手法来处理?难道是为混淆?”
“想不是这个,”蒙刚说道,“最麻烦是他把两具尸体碎肉全都混放在起。”
再次沉默。
会儿,聂兰说:“区分混在起不同碎肉显然比刚刚提示给你那些问题要简单,只不过费时费力罢。不过,你想过没有,如果那人不是凶手呢?”
蒙刚眉毛上扬:“不是凶手就更棘手。先把这截手指来自哪里放边,怎会在断指地点附近又出现个碎尸袋子?这也太莫名其妙。”
“那是……”蒙刚张大嘴巴。
“作案手法不同虽不能证明手指是否出自同人,可有点很明显地解释那个问题。”
“什?”
“手指粗细程度。号送检样本纤细,骨质光滑,从分割处看似煮过或用滚水浸过;而二号粗大,骨质粗糙。单这点就证明手指不属于同人,而且,”聂兰望着车窗外,“很可能连两个受害者性别都不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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