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它既迂阔封闭、自以为是,又索然无味、小气局促;既带有制度专制性,也带有认识单性、情绪焦躁性,以及结论武断性。
对于来说,直喜欢是那种活着、散发着呼吸气息历史。这样历史,不是从个坟墓到个坟墓,段竹简到段竹简,或者像摆放骨灰盒架子样,把那些历史人物分门别类。喜欢,是那种浸*过心灵历史。这样历史,才是真实历史,才是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活过历史。历史所显示“真”,只是由某个角度观察“真”,是缺乏生命和活力;而对于个历史领悟者来说,他定要有种吹气成活魔力,让这个“真”活起来。这种“点石成金”魔力,来源于对历史理解力,也来源于对于生活、现实以及人性洞察力。
法国历史学家马克·布洛赫在《历史学家技艺》书中这样写道:“们要警惕,不要让历史学失去诗意。”在这位历史年鉴学派代宗师看来,听到历史具有诗意便感到惶恐不安,或者以为在历史中诉诸情感便有损理智和客观态度,都是荒唐而愚蠢。历史真实应该永远向心灵开放——个真正历史学家,应该寻找自由自在、人们喜闻乐见且有文学气息历史学传统,就像当年司马迁撰写《史记》样。历史感培养,并非局限于历史本身,当今知识、现实生活往往会以种更直接方式,帮助人们解历史,在过去与当下之间,是有属于因果律会通性。
进入历史最好方式是什呢?对待历史,放下天使或者审判者架子,少点人为标签,多分理解和明白。只有在明白之中,才能找到历史真实路径。
写作《晚清有个袁世凯》,也基于此。
是为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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