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想重新加深已缺失了一人的羁绊吧。这也是十八年前的庭院中不曾见过的、悲伤而又温馨的一幕场景。
当年静马在琴折家居住时,庭院里始终无人。即使没发生杀人案,恐怕也是如此吧。难以想象由于成规连饭也不在一起吃的栖苅,会与三姐妹一道亲密无间地散步。
大概是有电话来了,旬
回别栋的途中御影问道。
“我吗?怎么说呢,毕竟是因为戒备森严凶手下不了手吧。”
警方也生怕重蹈覆辙,在警戒方面没有懈怠。
“可能吧。但是,雪菜姑娘的死和春菜姑娘的案子联系相当紧密。可这次凶手却什么也没干。说不定是有什么理由的。比如,昨晚由于某种情况凶手没在这幢宅子里。”
“原来如此……不过大家应该都在。”
雪菜房间的隔壁,起床就寝自然也是一个人。没安排在雪菜的房间里算是唯一的一点正面因素吧。
“是的。”和生不安地点点头,“我是觉得可以等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再说,但只有这件事没法通融。不过,听说警方的人会一直在窗外监视,所以门外就由我们来负责。”
“真是辛苦啊。我也很想助你们一臂之力,但肯定不会得到许可吧。”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的身子也比以前要结实多了,放心吧。”
和生郑重地道谢,这时昌纮从廊角拐了过来。昌纮已年近五十,至今还是独身。来介绍相亲的不少,但不知为何他总是拒绝。
前天是雪菜的葬礼。正如菜穗所言,非常隆重,据说比春菜那时还要盛大。静马不由得感到,琴折家在村里的向心力虽然已开始衰退,但对本县乃至全国的影响力仍然不可小觑。
然后是昨天,琴折家众人为葬礼后的清理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应该没有人在外面过夜。
“说得也是啊。可能是我还没睡醒吧。我这个睡不醒的侦探,离成熟还远得很吧。”
御影一脸羞涩地苦笑起来。
下午过后,风停了,太阳开始露出脸来。静马从屋内往外眺望,看见旬一和栖苅正与女儿们一起在白茫茫的庭院里散步。月菜姐妹似乎很喜欢在银白色的地上留下脚印,像小狗一样四处奔跑。而旬一和栖苅则慈祥地守望着这一幕。
“啊,怎么啦?难不成月菜她们……”
昌纮还是那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只有眼睛睁得老大。
“不不,我们只是来看看情况的。看来我们在这里反而引起了不必要的担忧,还是就此告退的好啊。”
御影催着静马一起走。身后,昌纮与和生说起了当天搬家的事。
“凶手什么也没做。对此静马先生你是怎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