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吧。外行人也就罢,想瞒过刑警眼睛是很困难。尤其是拿柴刀割头手法……”御影痛心地摇摇头,“从孩提时代起,妈妈就细致入微地把她办过案子说给听,简直就跟摇篮曲样。除接受妈妈直接指导,还通过这些口述经验进行学习。其中唯有这个栖苅村命案,妈妈对讲遍又遍。现在回想起来,没准是因为妈妈也对自己破案结果产生疑问……如果是这样,就必须接过妈妈遗志。”
“可是……”正欲反驳静马又把话咽回去。连当年御影都受捉弄,眼前少女真能逮住这个凶手吗?观察下来,总觉得她缺乏母亲那种强悍。她能否旗鼓相当地与这个冠以恶魔之名亦不为过凶手抗衡呢?况且她还比当时御影小岁。成人之后年,与十来岁时年,分量不可同日而语。此外,其母在监护人山科认可下跨出侦探生涯第步,而御影却因母亲去世而不得不只身扬帆入海。
“明白静马先生想说话。说实话,也没有自信,但不得不做。既已继承御陵御影名号,就不能玷污她名头。”
看来御影决心已定,阻拦也是徒劳。当然,事到如今也不能再回头,唯有勇往直前这条路。
“明白啦。”静马点头道。
见静马点头,御影立刻开口道:“那就请你说说十八年前案子吧。静马先生是唯个经历过十八前事,又能保持中立立场人。妈妈见过事物,感受到东西,全都解。但想其中定也有妈妈没能直接看到,或是受思维定式影响地方。事到如今,知晓当时来龙去脉人就显得尤为重要。”
就算是奉承话,有人能这请求自己,心情还是不错。如果换上她母亲,多半会来句“没必要听这个总是雾里看花人说话”,把自己丢开吧。
静马感受到御影诚意,便尽可能详细地描述当时情况。当然,诸如自己为何来这个村子等与案子无关话题都按下未表。御影听得认真,时而要求静马说得更详细些。小时后,当静马讲述完毕时,御影问两个问题。
其,到案发前日为止,静马跨坐在龙之首上时是否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其二,最后栖苅大人坦白罪行时神情如何?
“这个,御影,不,你母亲也问过,但确实没留意。关于第二个问题,当时们和栖苅大人之间隔着帘子,所以看不清她表情。不过,感觉她声音总体偏于尖细。那时以为是出于坦白罪行时亢奋,现在想想或许有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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